安野肉眼可見的緊張。
這個錢不好賺啊!
等錄制結束,許緒絮抽出幾張紙巾幫著安野擦去臉上的汗珠。
“妹夫,挺虛啊。”
許青苗打趣調侃說。
“你說的應該是心虛吧?”
安野反問。
許青苗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無比古怪的眼神盯著他。
許緒絮干咳道:“姐,這個我最有發權。安野一點都不虛,甚至還很強!!”
好趴。
許緒絮屬于是睜眼說瞎話。
但在外人面前,她必須要裝出一副領教過安野本事的樣子。
emmm……
許緒絮覺得,自己的男人自己可以調侃,但別人絕對不行。
錢多雙眼放光,似乎聽到超級大的八卦似的,錯愕的看向許緒絮。
“別問,問就是都同居了,還能清清白白?”
許緒絮索性一錯到底,輕描淡寫的說。
“確實,這個很正常。”朱文亮點點頭。
安野看向錢多:“錢學姐,你會剪輯嗎?”
“會一點點。”錢多回答,“視頻需要剪?可以啊,你先發給我,后天之前給你弄好。”
安野沖著她抱拳行禮:“多謝錢學姐。”
“燒烤到了。”
錢多看了眼手機,開門提著幾個袋子回來,其中還有一打生蠔。
就這一堆燒烤,少說也得五六百起步。
“安野學弟。我跟小棉絮呢,情同親姊妹。為了她后半生的幸福,這些生蠔,全都歸你了。”
錢多鄭重其事的說。
安野扶額:“錢學姐,我是有腹肌的男人,還是給師哥是吧。”
“妹夫,你少來這套。”許青苗斷然拒絕,“你是真想把他撐爆啊,你尚且有地方發泄,但他可沒有。”
朱文亮尬笑:“對對對,小野,你全吃掉。”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凌晨兩點半。
朱文亮已經徹底醉了,率先躺在沙發上,任憑安野怎么叫都叫不醒。
錢多同樣也沒好到哪去,正趴在桌子上,嘴里咿咿呀呀的說著些聽不清楚的話。
“苗姐。師哥這樣……”
安野向許青苗投去一道無奈的眼神。
“讓他睡那吧。”
許青苗皺眉,最終還是心軟了。
“姐。”
許緒絮看向許青苗,“你和朱文亮以前到底怎么樣我不清楚。但通過這段時間我對他的觀察,看得出,他心里始終都有你的位置。
再過兩年,你也三十歲了,雖然工作很好,本身也足夠獨立。
但……
家里沒有一個男人終究是不行的。”
“你在說什么?”許青苗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突然會跟自己說這些。
許緒絮說:“你先別開口,聽我說完。”
“那你說。”
許青苗正視著她。
“爸媽也給你介紹了不少相親對象,其中不乏有千萬級別的青年才俊,但你一個都看不上。我現在就問你一句――
從始至終,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放不下朱文亮?”
許緒絮的聲音很輕,但卻足夠堅定、果決。
許青苗愣住,并沒回答她的問題。
“苗姐,學姐喝多了些,她說的話你別放心上。”
安野趕緊站出來打圓場。
“我沒有喝多。”
許緒絮無比篤定的說。
“你說的沒錯。”許青苗重新坐在桌子前,微紅的臉上露出嘲弄的神色,“說到底,我也是賤。但感情這種事情,你我都沒辦法將主動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