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安野正瞞著她憋大招呢。
從小到大,安野就沒干過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這個表白儀式算是頭一遭。
說不緊張是假的。
“不害羞。”
安野擦干凈手,又牽住了許緒絮,“學姐,你誤會了,我怎么可能會緊張呢,不存在,絕對不存在。”
“希望吧。”
許緒絮努努嘴。
地下室里,許青苗打了下喇叭。
許緒絮習慣性的想要和安野坐后排,結果許青苗打開駕駛室的車門:“緒絮,你坐副駕駛。”
“我不。”
許緒絮搖頭表示拒絕。
“快點,別逼我揍你。”
許青苗的語氣里透著威嚴,不容抗拒。
“除了欺負我,你還敢欺負誰?”
許緒絮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副駕駛位那邊走去,而許青苗則趁著這個機會將一副耳機塞進安野手里。
車內。
坐在后排的安野熟練地掏出無線耳機,只戴了一個,方便待會跟許緒絮聊天。
“安野學弟,如果你聽得到,就咳嗽一聲。”
錢多的聲音傳進安野的耳中。
下一秒,
安野咳嗽了一聲。
“成功了,保持住,別被小棉絮發現了,她雞賊得很。”
錢多叮囑說。
而當許緒絮聽到安野咳嗽,趕忙扭過頭看向后座:“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安野連忙擺手,“嗆了一下。”
許青苗呵呵一笑:“緒絮,你是真把妹夫當三歲小孩養啊,就咳嗽一下,至于這么緊張嗎?”
“單身狗別說話。”許緒絮不講情面,直接回懟道。
許青苗被氣笑了:“妹夫,好好管管你家這位。”
“我聽學姐的。”安野咧嘴笑說。
見他跟自己站在一邊,許緒絮的眼睛彎成兩道小月牙,別提有多開心了。
“妹夫你真厲害。我就多余送你們倆。”
“讓你們免費乘車,竟然還合起伙來虐我是吧。”
許青苗沒好氣的說。
“你這個車我當初還出了兩萬呢,你要是不帶我們,我這就給媽打電話。”許緒絮連忙說。
這下好了,
許青苗只能把氣咽進肚子里,待會發泄到朱文亮身上去。
“妹夫,凌晨會有流星。姐帶你去看啊?”
許青苗看了眼后視鏡,問。
“我要跟學姐一起看。”安野回答說。
“哈哈哈――!”
副駕駛位上的許緒絮當即大笑出聲,“姐,你看你,明知道安野聽我的,你還自討沒趣,嘖嘖,太可憐了。”
“苗姐。你可以找師哥陪你去。”
安野提醒說。
小酒館里,當錢多聽到安野這么說,立馬就把耳機給了朱文亮。
“朱學長。他們仨在聊你呢。”
錢多解釋說。
聞,朱文亮連忙把耳機戴上。
“就是。以前我不待見朱文亮,但現在我覺得他還不錯,是一個很好的結婚人選。”許緒絮幫著安野打掩護。
安野嗯道:“苗姐。師哥也算是等了你這么多年。你現在一直沒結婚,也不同樣是在等他嗎?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能再試試?”
“破鏡雖然難重圓。但如果兩個人都可以把勁往一處使,慢慢地還是可以粘好的。”
許緒絮撿著安野的話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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