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來酒館的目的原本是為了放松身心,聽聽音樂、喝喝酒,以此來洗去一天的疲憊和困乏。
結果……
朱文亮一首《年少有為》直接把大家唱哭,哭聲此起彼伏,大老爺們的眼淚,那是真的心酸!!
許青苗表面平靜,看心中早已是驚濤駭浪。
舞臺上的朱文亮似乎快要碎了,在聚光燈的照射下,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掉落在地上。
“抱歉各位。”
朱文亮站起身,給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這一晚,
安野唱的都是一些較為激情的歌曲,但大家的情緒似乎都不是太高,很多人都悶頭不說話,一直在那喝著酒。
等到凌晨三點分賬,
除去黃柔芷的兩千塊,他還分了將近六千。
等觀眾散場,黃柔芷最后一個起身,朝著吧臺緩緩走來。
“師哥,苗姐。”
“咱們趕緊去吧。”
見黃柔芷好似那跗骨之蛆,安野的小心臟就直突突,這娘們太偏執,太瘋狂了。
他是真怕啊。
“青苗,要不帶上她一起回學校?”
朱文亮看向許青苗,征求性的問道。
“你腦子里進了屎,對嗎?”
許青苗原本還挺感動的,結果就因為朱文亮說了這么一句,她又沒了好臉色。
最終,
安野三人嗖的一下上了車,朱文亮一腳油門,車子好似離弦之箭竄了出去。
路上。
“妹夫。你要不找個時間跟黃柔芷好好聊聊吧。我自覺我是挺擅長社交的,但碰到這個黃柔芷,我也沒了辦法。
就像……
她這輩子就認定你是她老公一樣。”
許青苗很是費解的說。
“苗姐,你不了解她。之前沒看咱們學校貼吧嗎?
學姐在食堂扇了她兩個巴掌,我以為她會知難而退。
結果……
今天又來了。
這樣的人,你還指望我靠一張嘴把她說服?”
安野唉聲嘆氣說。
“還有這種事?”
朱文亮興致盎然,“小野,細說一下。”
“算了。不想說她。”
安野一擺手,腦袋靠在座椅上,抬頭看著車頂,“毀滅吧。”
“對了,苗姐。我周一請假。”
安野坐起,看向許青苗。
“去北京看比賽?”
許青苗的腦子是真的好使,一下就說中了關鍵。
“那你明天就得去,她們好像是上午……”
“上午十點。”
安野搶先一步說,“十點開始!我已經買好門票。”
“喲,小野。你這家屬也要買門票啊?”朱文亮笑著調侃說。
安野看向他:“師哥,周日晚上我就不去酒吧了。”
“行!”
……
周日。
安野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簡單洗漱一番,安野又收拾了兩套衣服,直接出門打車奔了高鐵站。
當抵達北京,已經是晚上九點。
安野訂的酒店是在鳥巢附近,貴是貴了點,但昨晚朱文亮給他資助了一萬塊,住得起。
等到了酒店安頓好,安野趕緊給許緒絮打去視頻。
他在高鐵上的時候,許緒絮打了幾個視頻,都被安野拒接了,就怕被她提前發現。
這要是還不回過去,
估計許緒絮今晚都睡不著覺。
視頻被許緒絮秒接,對方正瞪大眼睛,將臉使勁往屏幕上湊,一開始能看到她的整張臉,到最后只能看到一個高挺的鼻梁。
“再湊近一點,都能看到鼻子上的黑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