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叫這個名字。
別看刀沒有開刃,但鄔云起可是拿它殺過人,殺過好多好多人。
一說到這就不得不提起自己那個混蛋師父了,為了磨練自己便將自己連人帶刀丟進了惡人窟,雖然那里的人沒有一個是自己對手,可還是因為第一次sharen差點拿不穩自己的刀。
那是自己第一次sharen,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總是做噩夢,甚至一度對刀產生了恐懼,不過好在走出來了,其中少不了紅葉姐的安慰。
當手觸摸上刀柄時師父的話從耳邊響起。
‘我知道你本性善良,但你的善必須要帶著鋒芒,善也需要有原則和底線,你境界已有,現在你需要明白的是懂得保護自己,明確自己的界限在哪。’
自己的界限鄔云起也算是定下了,殺該殺之人,殺害己之人。
將無鋒從木匣中拿出來來,趁著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他背著刀輕松繞過了韓家的崗哨,自己住的地方本就偏僻,崗哨安插的并不嚴密,這類事情自己做過很多次了,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離開韓家所在的內城,來到外城后就更加輕松了,他借著精修的強悍的肉身實力,速度快到離譜。
很快,在太陽還未完全落下他就翻過了城墻來到城外的一片樹林里。
樹林中心有座波光粼粼的小湖,湖邊有人在那等著自己。
那人負著手站在湖邊看著平靜的湖面一不發,他穿著一件古怪的長袍,系著一根毫無飾品的腰帶,從他的打扮看不出對方是什么身份,但對方帶著一個類似三星堆出土的青銅器頭罩,那玩意兒大概有一米高,被戴在頭上的模樣有些滑稽,鄔云起覺得對方掩蓋身份的手段有些拙劣。
“師父,我來了。”
鄔云起朝著對方恭敬地行了一禮。
“慢了。”
青銅頭罩下傳來沉悶的聲音,分不清男女。
鄔云起挑了挑眉,他指了指還未徹底落下的太陽,“太陽還沒落下啊。”
“那是幾年前定下的,你成長到如今的境地自然要更加嚴苛一些。”
鄔云起翻了個白眼,“老家伙,你又想讓我干啥,給句痛快話!”
“哼,臭小鬼,又欠收拾了。”
二人或許只有在相見時的行禮才能體現他們之間的師徒關系,之后的內容就主要圍繞著‘老東西’‘臭小鬼’之類的話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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