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一肚子壞水,肯定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否則,她也不會專門讓馬車走到最后,來看熱鬧。
“你看我臉上寫著傻子二字嗎?”他無語的問酒酒。
酒酒嘿嘿笑了兩聲,“沒看清,湊過來讓我摸一摸……別躲啊,讓我摸摸你又不會少塊肉。”
馬車里傳出酒酒小流氓般的聲音。
馬車外的驚鴻猶豫后,小聲問青梧,“小郡主當真是殿下的血脈嗎?”
父女兩人性格差異未免也太大了。
“你是不是覺得小郡主性子太活潑跳脫?”青梧問驚鴻。
驚鴻遲疑著,點了點頭。
就見青梧一臉正色地跟她說,“慢慢你就會發現,小郡主不僅活潑跳脫,她還卑鄙無恥,一肚子壞水,手段骯臟又下流……可那又怎么樣呢?她還是最好的小郡主,是殿下最疼愛的寶貝疙瘩。”
驚鴻:……
馬車往前走了一段,就發現一輛撞上山壁的馬車。
拉車的馬兒早已不見蹤跡。
殘破的馬車旁,滿身滿臉都是血的車夫和狼狽的婢女。
地上還躺著遍體鱗傷進氣少出氣多的駱二公子。
以及,毫發無損的福寶。
方才追著馬車的山里野獸和飛禽,早已不見蹤跡。
只能依稀從馬車的損壞程度,看出這輛馬車曾經遭受過猛烈的攻擊。
“咦,你們這是怎么了?怎么站在路邊不坐馬車?是不喜歡坐馬車嗎?”馬車到福寶等人跟前時停下來,酒酒掀開馬車簾子沖福寶笑得一臉幸災樂禍。
福寶看到酒酒那張臉,本就沉著的臉,更多了幾分陰沉。
“是你!”不是疑問,是肯定。
酒酒眨著自己無辜的大眼睛,反問她,“什么是我?哦!你是說,我給你家的馬兒吃的東西嗎?那不是你讓人給我送來的食物,我胃口小吃不完就順手喂你家的馬兒吃了。”
“哎呀,難道你們出事跟那些吃的有關?豈不是說,你故意讓人給我送有問題的食物?”
酒酒邊說邊哎呀呀的叫,語氣神態那叫一個浮夸。
無心在一旁忍得嘴角都要抽筋了。
這丫頭真的……太戲精了!
酒酒無視福寶那張越來越陰沉的臉,問青梧,“青梧,那個故意謀害皇家郡主是什么罪來著?”
青梧大聲道,“謀害皇家郡主,罪大惡極,輕則入獄流放,重則全家滿門抄斬!”
“嘖嘖嘖,你聽到了嗎?全家滿門抄……斬哦!你說我害你,是承認你故意謀害本郡主嗎?”酒酒一副“你說啊,我等著呢!”的表情。
那表情相當之囂張了。
福寶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那叫一個難看。
無心都怕她把自己給氣爆炸了。
好半晌,福寶才平復下情緒。
沖酒酒皮笑肉不笑地說,“永安郡主說笑了,什么送吃食?什么謀害?我聽不懂。”
“今日之事,是我等運氣不好,險些遭逢不測,跟永安郡主有何干系?”
酒酒“噗”的一下笑出聲來,“說得對,你倒霉,關我屁事,哈哈哈……”
福寶眸底深處閃過一抹怨毒。
隨即又想到什么般,沖酒酒莞爾一笑道,“說來,我還要感謝永安郡主及時出現,愿意讓我等搭乘郡主的馬車回皇城,我在此謝過了!”
說罷,福寶大步走上前,踩著跪在地上婢女的后背上了馬車。
酒酒:臥槽!福寶這么不要臉的嗎?
我讓你上馬車了嗎?你就上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