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淵的話讓無心一愣。
隨即脫口而出,“不可能,那鑰匙分明在……你詐我!”
無心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先寫上當。
蕭九淵深幽的眼眸落到無心身上,聲音冷淡,“孤只是問你,何人告訴你鑰匙不在孤手上,何曾說過,鑰匙在孤手上?”
“你……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也使這種手段,就不怕被人笑話嗎?”無心眸底帶著怒意。
蕭九淵對他的怒火視若無睹。
低頭對酒酒說,“讓你的小老鼠去刨個洞。”
“不行,那門上有劇毒,小灰會死的。”酒酒抱著小灰,一人一鼠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酒酒沖蕭九淵說,“小淵子,你上!”
蕭九淵臉頓時黑下來,“有劇毒你還讓我上?”
“你又死不了。”酒酒理直氣壯地說。
蕭九淵掃了無心一眼說,“他也不怕毒,你怎么不讓他去?”
酒酒心虛的看了無心一眼說,“那多不好意思啊,人家是來幫忙的又不是……”
“說人話。”蕭九淵打斷她的胡扯。
酒酒實話實說,“他的臉那么好看,傷到臉怎么辦?”
“小淵子你就不一樣了,你丑點我也不嫌棄你,不好看就不好看吧!”
蕭九淵嗤笑一聲,“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的不嫌棄?”
酒酒擺手說,“害,誰讓你是我親生的……咳咳,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說正事,這門到底要怎么開?”
n瑟到一半的酒酒察覺到蕭九淵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危險,趕緊轉移話題。
蕭九淵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
酒酒小手拍胸口,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蕭九淵:呵,小傻子,回頭再跟你算賬。
“鑰匙不在我手上。”蕭九淵說。
無心呵地冷笑一聲,像是嘲笑。
蕭九淵睨了他一眼問,“莫非你手上有鑰匙?”
那輕蔑的眼神,譏諷的口吻。
刺激得無心失去理智。
“誰說我手里沒鑰匙的?我可不像某些人,身居高位卻一點用都沒有。”
說完,無心上前將手中的東西用內力放在門上的缺口處。
一陣響聲后,大鐵門打開了。
大鐵門打開后,無心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他怎么就沒沉住氣,輕易就把鑰匙拿出來了呢?
按照他的計劃,他是要用這把鑰匙跟蕭九淵做交易的。
算了,開都開了,先進去再說。
蕭九淵抱著酒酒不緊不慢的跟在無心身后。
在酒酒催促走快點的時候,他還說酒酒,“這里面很多年沒人進來,都是毒氣,走那么快去找死嗎?”
走在前面的無心聽到這句話,頓時停下腳步。
他扭頭瞪了蕭九淵一眼。
他被刺激得昏了頭,竟忘了這點。
此刻他身體開始有些不舒服,意識開始模糊。
“蠢。”蕭九淵經過他身邊時,罵了一句。
下一秒,一顆黃豆大小的藥丸彈進無心口中。
無心的臉色才逐漸恢復血色。
“咦,怎么那么多死人骨頭?”
酒酒以為大鐵門背后都是金銀財寶,沒想到卻是遍地尸骨。
一口枯井的地下密室中,為何會出現那么多尸骨?
蕭九淵為她解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些都是貪戀錢財而死的人。”
“可是不對啊,這里只有死人骨頭,沒有錢財。”酒酒疑惑地問。
蕭九淵說,“誰說寶貝一定是金銀財寶的?”
“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比金銀更珍貴。”
比金銀更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