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搖頭說,“本官并非……”
“對,他們就是我殺的。我一口一個,嘎嘣脆,雞肉味。”酒酒煞有其事地點頭承認。
還對刑部尚書語重心長地說,“這位大人,你快些想想,還有什么破不了的案子,冤案錯案,我都一并認了。我都活了這把年紀,殺點人怎么了?”
青梧開始還擔心小郡主會被刑部尚書給忽悠,說什么不該說的話。
如今,他是徹底放心了。
松了一口氣的青梧譏諷地對刑部尚書說,“我家小郡主的話尚書大人可聽清了?趕緊把那些刑部破不了的冤案錯案都翻出來,扣在我家小郡主身上。若是覺得我家小郡主還不夠,也能往太子殿下身上扣一些罪名。”
酒酒點頭附和,“對啊,要是還不夠,我家皇祖父身上也能扣些。”
刑部尚書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剛要說話,就聽酒酒說,“青梧,抱我去找皇祖父認罪。我和小淵子還有皇祖父殺了那么多人,我們祖孫幾個收拾收拾去刑部蹲大牢去。”
“永安郡主且慢!”刑部尚書聽到酒酒這番話,嚇得額頭冷汗涔涔。
他忙叫住酒酒,跟她拱手道歉,“方才是本官破案心切,用詞不當,還請永安郡主見諒。”
酒酒擺手,“見諒不了一點,你讓開,我要找皇祖父一起去蹲大牢了。”
說完,她也不管刑部尚書的態度,讓青梧抱著他就去找晉元帝。
哼,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人是想通過欺負她,來欺負小淵子。
小淵子只能被她欺負。
別人誰敢欺負小淵子她弄死誰。
皇帝都不行!
“皇祖父,你快收拾收拾跟我走。”
養心殿,晉元帝正在翻看南方加急送來的奏折,就看到酒酒邁著小短腿跑到他面前說。
晉元帝放下奏折,疑惑地問,“你要帶朕去何處?”
“去刑部蹲大牢呀!”
酒酒興奮地說,“皇祖父,小淵子,我,我們三個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大魔頭,我們殺了好多好多人,現在要去刑部蹲大牢了。”
晉元帝:?
他什么時候成了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大魔頭?
還殺了很多很多人。
什么時候的事,他為何不知情?
“永安,你這些是從何處聽來的?”
晉元帝第一反應便是,有人想造反,故意造謠壞他名聲。
恰好,這時刑部尚書急匆匆進來。
酒酒指著刑部尚書說,“這位大人說的。”
“皇祖父,你快點,我們還要回東宮接上小淵子一起去刑部蹲大牢,再晚宮門就要關了,我們就不能蹲大牢了。”
酒酒催促晉元帝,還上前拉著他的衣角,讓他快些起來。
那興奮的模樣,仿佛蹲大牢是撿金子般。
晉元帝安撫了酒酒兩句,銳利的視線落到刑部尚書的身上。
“王大人,就是你要將朕和太子還有永安一并入獄?”晉元帝的聲音冰冷刺骨。
刑部尚書臉色蒼白如紙,跪在地上解釋,“臣不敢,是永安郡主誤會了臣的意思,臣……”
晉元帝打斷他的話,“你是說朕的永安冤枉你?”
“臣不敢。”刑部尚書跪在地上,額頭的汗水大顆大顆往下落。
他要解釋,晉元帝卻懶得聽。
直接讓人去查方才發生何事?
不到一刻鐘,方才發生的事一字不落地傳到晉元帝耳中。
刑部尚書仗著自己女兒是四皇子的正妃,還想為自己辯解幾句。
豈料,他才剛開口,就被晉元帝打斷。
“王大人當真是斷案如神,一堆死了近十年的尸骨,王大人只掃了一眼便知,殺人者是年僅四歲的永安。”
“王大人這般能耐,不如朕將這龍椅讓給王大人來坐,如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