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啪嗒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蕭九淵劍指四皇子,聲音中殺意彌漫,“再有下次,孤取的便是你的頭顱。”
話落,蕭九淵拿著滴血的長劍離開。
離開四皇子府。
上了馬車,酒酒趕緊湊上前問,“怎么樣?屎皇子有沒有嚇得屁滾尿流?有沒有跪地求饒?”
“差一點點,四皇子嚇得臉都白了,差點尿褲子。”追影把當時的情形轉述給酒酒聽。
酒酒聽得攥緊了小拳頭,“下回換我來,我一定讓屎皇子屁股尿流跪地求饒。”
蕭九淵瞥她一眼。
小小年紀這么強的勝負欲,也不知道像誰?
“就憑你,再過二十年也贏不了孤。”
酒酒不服氣,就要跟他掰扯。
追影趕緊開口轉移話題,“殿下,您今日之舉,怕是很快就會傳到御史耳中,明日上書參您的折子怕是要堆滿皇上的御案了。”
“無妨,隨他們去。”蕭九淵眉毛都不抬一下。
酒酒對朝堂上的事沒興趣。
她對鬼市更有興趣,“明晚去鬼市,我們要不要戴個面具?青面獠牙的惡鬼怎么樣?霸氣又有威懾力!”
蕭九淵抬眸看她,“誰說要帶你去鬼市了?”
酒酒瞪大眼睛,“你不帶我去?”
“嗯,小孩子晚上在家好好睡覺,別亂跑,當心長不高。”蕭九淵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說。
酒酒氣鼓鼓地瞪他。
見他不像開玩笑,酒酒眼珠子滴溜溜轉,想到一個人。
當日,太子手持長劍闖入四皇子府,險些殺了四皇子的消息,傳遍了皇城。
有人作壁上觀,等著看戲。
有人暗中推波助瀾,想讓這把火燒得更旺些。
有人想渾水摸魚,從中獲利。
消息傳到晉元帝耳中,晉元帝大怒,下旨罰太子俸祿半年,禁足一個月。
得知晉元帝態度四皇子氣地砸碎了滿屋瓷器。
你想護著你最疼愛的兒子是吧?
本皇子偏不讓你如愿!
翌日,早朝之上,御史參奏太子蕭九淵昨日惡行。
百官再次聯名上奏,請晉元帝廢太子。
在一片要求廢太子的聲音中,一道別樣的聲音脫穎而出。
“臣有本啟奏,四皇子年前負責南方水患一事,有消息傳回,聲稱四皇子打著賑災的名義,搜刮民脂民膏,草菅人命。更是為了一己之私,屠戮整個村莊。還請皇上明察!”
晉元帝聞大怒,“老四,可有此事?”
四皇子忙跪地否認,“誣陷,純屬誣陷。還請父皇明察!”
“皇上,臣有人證,可證明臣所句句屬實。”那官員當即又道。
四皇子臉色慘白,嘴上卻咬死不承認。
晉元帝當即下旨,讓大理寺徹查此事。
廢太子一事被打斷,便無人再提。
似乎從未發生過般。
傍晚,蕭九淵出門后,酒酒也悄悄從后門溜出去……
鬼市,本大王來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