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淵面無表情地說,“心有靈犀一點通。”
“對,就是這個通。皇祖父,你看在皇叔和如妃娘娘那什么通的份上,就成全他們吧!”酒酒大度地說。
渾然沒發現晉元帝的臉色越來越黑。
四皇子和如妃的臉色也黑如鍋底。
尤其是四皇子。
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父皇明鑒,兒臣與如妃娘娘清清白白,日月可鑒。”
“閉嘴!”
晉元帝氣得拿起手邊的茶杯扔出去。
四皇子不敢躲避,被砸了個頭破血流。
“滾出去!”晉元帝怒喝。
四皇子都不敢擦臉上的鮮血,連忙離開。
隨后,晉元帝讓人將如妃拖下去。
至于如何處置如妃,晉元帝沒有說。
酒酒也沒問。
老皇帝不收拾他們也沒關系,她自己來。
烏鴉一族最是記仇。
如妃和四皇子已經上了她的記仇小本本。
回到東宮,大門一關,蕭九淵就開始審問酒酒。
“說吧,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酒酒睨他一眼,滿眼嫌棄,“你看不起誰呢?我可是反派,怎么可能干好事。”
“我干的都是壞事,大壞事!”
蕭九淵差點被她氣笑了,“你還很得意?”
酒酒小手掐腰,一臉得意,“那當然,我可是你生的,你殘暴嗜血,冷血無情,我還能是什么好東西不成?歹竹出好筍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
“行了,閉上你的嘴。”蕭九淵揉著太陽穴,讓她閉嘴。
他怕自己再問下去,會被她活活氣死。
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見人這么驕傲的說出自己不是好東西這種話。
這個奇葩還是他閨女,親生的!
“你今天給四皇子下藥,讓他渾身是……咳咳,還沒穿衣服跟人……咳咳,然后被官員女眷撞破?”有些字眼蕭九淵都難以啟齒。
他實在難以想象,這個還沒桌腿高的臭丫頭是怎么做得出那些事的?
又陰損又臟。
關鍵是臟,太臟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說話怎么支支吾吾?我怎么教你的?男子漢大丈夫,有話就大大方方地說,別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又臭又長。”
酒酒睨了蕭九淵一眼,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語氣,訓斥蕭九淵。
接著又說,“是我干的,我給四皇子下了加了強力瀉藥的迷情藥,就是要讓他一邊在屎海里遨游,一邊脫衣服,誰讓他欺負你的?”
“你雖然不成器,那也是我親生的,除了我誰也不準欺負你!”
前半句話讓蕭九淵想揍她屁股。
后半句話讓蕭九淵一邊感動,一邊想用力揍她屁股。
什么叫他是她親生的?
他們兩到底誰是爹,誰是兒?
“那長公主中毒,又是怎么回事?”蕭九淵深呼吸,把心底那些異樣的情緒壓下去。
說起這件事,酒酒臉色也變得認真起來。
她同情地看著蕭九淵說,“倒霉催的,你想知道你為什么突然遭逢意外嗎?你想知道你為何諸事不順嗎?你想知道……”
“不要九九八,不要六六八……只要你喊我一聲爹,這些答案我全都可以告訴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