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在看到趙江時,身體幾不可查地更加挺直了些,眼神中帶著一如既往的敬意,微微頷首致意。他的目光在溫迪和趙江之間快速掃過,似乎在確認著什么。
溫迪笑嘻嘻地回應著每個人的招呼,然后湊到鐘離面前,看著他手里的根付,調侃道:“老爺子,又在收集‘沒什么用’的漂亮石頭了?”
鐘離面不改色:“此物紋飾古樸,蘊含雷元素流轉之理,頗具研究價值。”
“是是是,你說得都對。”溫迪敷衍地點頭,然后又蹭到達達利亞旁邊,戳了戳他看中的那個張揚根付,“你這個品味……還是留給至冬的壁爐之家吧。”
達達利亞:“……”他感覺受到了冒犯。
溫迪最后跑到空和魈身邊,看看空,又看看魈,臉上露出了然的、帶著促狹的笑容:“哎呀呀,看來某些人的‘守護’任務,進行得很順利嘛~都守護到稻妻來了?”
空的臉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魈則是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耳根卻悄悄爬上了一抹薄紅。
趙江此時也走到了近前,與鐘離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他們這兩位,一位是退休巖神,一位是身份復雜的執行官顧問,在稻妻這片土地上相遇,背后顯然有著更深層的原因,但此刻都不是深談的時機。
“公務。”趙江簡意賅地解釋了自己出現在此的原因。
鐘離微微頷首:“游歷。”
達達利亞立刻接口:“我是來……嗯,考察稻妻武風!”(實際上是為了追著鐘離而來。)
空笑了笑:“我們接了一些稻妻的委托,順便……尋找妹妹。”
小小的根付店前,一時間聚集了來自不同國度、身份各異卻又因各種緣分糾纏在一起的幾人。璃月的沉穩與至冬的張揚,蒙德的自由與稻妻的初開,在此刻奇妙地交匯。
溫迪看著這熱鬧的場面,心里樂開了花。有老朋友在,這稻妻之行看來絕不會無聊了!他已經開始盤算著,要怎么拉著大家一起,去嘗嘗稻妻的美酒,聽聽這里的傳說,順便……再給趙江制造點“甜蜜的麻煩”。
而趙江,看著身邊笑容燦爛的溫迪,以及眼前這幾位“不省心”的故人,心中對于此次稻妻之行的“平靜”預期,已經徹底宣告破產。他幾乎可以預見,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是何等的……“豐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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