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那些事情?”江向晚身子一顫。
“在清河,你先是劫了夕兒,將她丟進了奴隸市場;朕歸朝時,再次刺殺警告;夕兒白云貂中毒一事;尚凝萱落水誣陷夕兒一事;還有百水崖一事,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吧,還要朕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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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經容忍你夠久了,若是這些事情換了第二個人,朕早就將她挫骨揚灰,不要再去招惹夕兒!朕對你太失望了,你還是那個善良純真的晚兒么?”北宮囪鄣諄荒ㄍ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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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有只手朝她伸來,江向晚以為是北宮湊哿嘶乩矗偈幣幌玻吹驕甑s塹哪抗猓成細∠值男σ舛偈幣喚
驚魂不由分說將她拉了起來,嘆道:“這樣的你真的一點都不可愛,這不是你晚兒,你看看你如今都變成了什么樣子了,為了他值得么?”
江向晚一把甩開他的手,嘶吼道:“怎么不值得,為了他,我命都可以不要!我活著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了他啊!”
驚魂心中涌出澀意,雙眸一黯,從懷里掏出來一方手帕,遞到她的手中,“擦擦吧。”
江向晚看著手心中的方帕,咬了咬唇,只聽得驚魂又道:“不必還了,你用完扔掉便是。”
江向晚抬頭,驚魂已經走遠,身形略顯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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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夕從營帳出逃時順道從馬廄里偷了一匹汗血馬,朝沐陽疾馳而去,看著一路上呻吟不斷的染病百姓和越堆越高的尸體,黛眉緊緊挽了起來。
濟州離沐陽不過百里的距離,安文夕快馬足足跑了三個時辰,抵達了沐陽青華宮。
安文夕不待通報,急急地闖進了青華宮。
“快,攔住她,攔住她!”
安文夕冷冷掃了一眼,揮動手中的七節鞭將人全部摔進不遠處的湖水中。
一路走來,僅有一些守衛阻攔,故而這一路倒顯得有些暢通無阻。
安文夕收了七節鞭,踏進了主殿,殿內冷清的厲害,沒有生火龍,就連炭火也沒有,甚至連周遭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高階之上,端坐在龍座上的男子銳利的黑瞳徑直的朝她看來。
“鳳公子,朕等你多時了。”
安文夕驀地一滯,心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眼尾掃了眼四周,覺得這殿內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慕容清你所說的將北宮幢浦零逖簦褪怯夢烈叩陌旆矗俊
慕容清有些玩味的打量著她,眼底有一抹精光,仿佛就像是在看獵物一般,那種直直窺探的眼神令安文夕一陣毛骨悚然。
“真是卑鄙無恥,像你這樣殘暴的人真是玷污了這身明黃!”安文夕咬牙,揚起長劍指著他,“你趕緊將解藥交出來!”
慕容清對于她的謾罵不禁沒有半分惱怒,嘴角的笑意反而愈加擴大,一步步拾級而下,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眸光微凜,“鳳公子,罵夠了?”
“少廢話,解藥呢,不然的話,咱們似乎也沒必要繼續結盟了!”
慕容清倏地笑了,“那晚你見過冷絕了吧,就是你們口中的李管家。”
這一句聲音不大,卻在安文夕心里嫌棄了巨大的漣漪,慕容清這么問,那么那晚他的目的不是要將他們留下,而是想讓他們將李管家帶走!那么,他現在就是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看著安文夕臉上不起波瀾,慕容清笑的老謀深算,“十公主。”
安文夕嘴角勾笑,“慕容清,那些百姓皆是無辜之人,趕緊交出解藥,我想你想重建北襄,不想得到一座座空城吧。”
“解藥?你以為你來到了青華宮,還能出得去?”
“呵,試試不就知道了!”安文夕一把扔掉手中的長劍,驀地靠近慕容清,趁他不備,抽出腰間的七節鞭將他一圈圈的鎖了起來。
“我就不信,我綁了你,你的屬下會無動于衷。”
慕容清絲毫沒有反抗,任由安文夕綁了個結結實實,半晌幽幽道:“十公主,你現在還能拖得動朕?”
安文夕頓時一驚,驀地發覺自己四肢一下子癱軟了下來,竟然絲毫使不出力氣,不好,她的內力被封住了!現在腦袋也一陣陣發暈,這種癥狀來得突然卻十分劇烈。
安文夕斂了神色,卻依稀可以辨出冷煞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冷香。
“慕容清,你對我下了藥?”
“朕只不過是想讓十公主放松一下。”慕容清說著解開自己身上的七節鞭,然后一把撕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下的小臉瑩白如玉,黛眉淡掃,杏目如含秋水,微微帶了些怒意,貝齒晶瑩,輕咬著那嬌嫩欲滴的唇瓣。
“的確是個美人。”慕容清欲伸手挑起安文夕的下巴,她急急后退兩步,警惕的打量著他,他的意圖她漸漸明了,今日這分明就是一個陷阱!
慕容清嗤笑一聲,“朕看你還能逃到哪里去?”
安文夕發覺體內漸漸升起一股燥熱,媽.的,這個人還在迷藥中混了春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