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傷害他楚君昱喜歡的女人,他絕不會放過,凌厲的生氣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過,楚君昱抬腳走開,身后的紫衣披風迎風而飄。
雪嫣不可置信的看著紫衣袂袂的楚君昱從她面前走遠,臉色頓時漲的絳紅一片。
過了不久,去而復返的月清絕無奈的將江向晚抱回房間,然后匆匆趕去了藥房。
風飄雪利索的給歡涼處理了傷口,然后交代了幾句,便回了主院,不禁嘆道,自從他們來了這楓月谷,好似這楓月谷就沒太平過,實在是太影響她和夫君的二人世界了!
安文夕握著歡涼的手,不禁斥責道:“你個傻丫頭干嘛往劍鋒下面跑,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歡涼的責任就是護公主安全,更何況公主有傷在身,歡涼斷不敢再讓公主受傷。”
“真是關心則亂,以小師妹的能力,就是十個江向晚,也能給拍死了!”襲勻撇嘴道。
“你閉嘴,真不知道公主危險時你在哪里!”歡涼由于憤怒牽動了傷口,痛得一陣皺眉。
“好好好,我不說話,你別生氣。”襲勻徑自拿了藥道,“我去給你煎藥行了吧。”
“小丫頭,你怎么樣?”月清絕臉上帶著關切,踏門而入道。
“還好,死不了。”歡涼淡淡道。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這小丫頭也不嫌晦氣!”月清絕見歡涼沒有什么大礙也就稍稍放了心。
待月無雙給小乖處理了傷口之后趕來藥房的時候,歡涼剛剛用了藥。月無雙看向歡涼的眼神不免多了分愧疚。
安文夕安慰她道:“這是江向晚欠下的,早晚有一天會還的。”
她自覺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就連當初在夏宮為奴,在鳳青軒為妓,體內沒有一分內力之時,她都將江向晴給予她的羞辱、責罰,一一奉還,更何況現在?
“她如今身在楓月谷,我就應當護著她的周全,只要出了這楓月谷要殺要剮,本公子絕不過問。”月清絕道,畢竟他答應了北宮匆蟯淼納磣擁餮茫勻徊換崛盟詵閽鹿惹塘吮枳印
“我安文夕向來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由于歡涼受傷,這幾日安文夕一直待在廂房的院子里,倒忘記了去找楚君昱的事情了。安文夕看見院子里紫衣翩翩的楚君昱,唇邊綻開梨渦,“你怎么來了?”
“歡涼的傷如何了?”
“不過是皮肉傷。”
楚君昱略略點頭,“胭脂,陪我去采梅花吧,再過兩日,我就要回西楚了。”
安文夕一滯,只聽得楚君昱又道:“年歲之前我自然要趕到西楚盛京的。”
“你等我一下。”安文夕說完,轉身回房,囑咐襲勻好好照顧歡涼。
“走吧。”楚君昱走過去很自然的牽了安文夕的手,好似經過了許多遍的練習而有的熟練。
安文夕被楚君昱握在手心的手微微一顫,他的手寬大而溫暖,讓人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楚君昱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將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手心中,感覺到她甚至緊張的出了一層細汗,手心濡濕了一片。
“胭脂,我們去那里如何?”楚君昱指了下前方的梅林。
看著朵朵開的灼艷的紅梅,安文夕有些不忍將它們摘下枝頭,只聽得耳畔有道清朗的聲音道:“花開一瞬,自當惜取眼前景。”
安文夕摘花的手一頓,他的意思是讓她憐取眼前人么?
“若是釀成梅花酒,也算是芳香永駐了。”
安文夕將枝頭的梅花一朵朵放進竹籃里,她看著半籃子花瓣心想也差不多了,剛剛回頭,眼前一陣落英繽紛,緋紅的花瓣飄飄灑灑,一場極美的花雨震撼了她的視覺。
她不禁喃喃道:“好美。”
楚君昱慢慢朝她走來,邪邪勾唇,“能博美人一笑,足以!”
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為了博她一笑花費了這樣的心思,一抹感動再次浮現在安文夕的心頭。
遠處的月清絕看著這一幕,心里為北宮茨罅艘話押梗純慈思頁哦嗬寺撬歉讎艘餐嵫≡裎氯岬某哦皇遣斜┑謀憊矗
但是,浪費歸浪漫,此時月清絕比較心疼那一地的落花,真是不是自家的,就不知道珍惜啊!
楚君昱握著安文夕的手,看著她的眼睛道:“胭脂,給我一個機會好么?”
“我……”
“胭脂,你不要逃避,其實你已經慢慢開始接受我了不是么,為了你我可以登基為皇,舉兵大夏,若你不愿,我們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共看天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