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張侗沒有說話,楊六福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之色。
但很快,他便繼續開了口。
“張侗兄弟,我知道你手里也有一件這樣的藥臼青銅器,不過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實話說吧,這種藥臼青銅器,就是找到柴二爺三寶的鑰匙!”
楊六福的話語中帶著一副篤定的口吻,似乎是料定了張侗不知道這藥臼青銅器的用途。
張侗明面上雖然不置可否,內心卻是不由得響起了一聲冷笑。
對于這藥臼青銅器的作用,他不敢說完全了解,但至少也憑借著藥臼青銅器,成功找到了柴二爺的金墨斗。
“這跟彭仁義和楊三娃的事情有什么關系么。”
片刻過后,張侗強壓下了內心的震驚,不過他沒有順著藥臼青銅器的話題往下說,而是再次提起了彭仁義和楊三娃之間的事情。
如果楊六福不把楊三娃的事情說清楚,那么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楊六福合作。
聞,楊六福先是呵呵一笑,隨即便又開了口:“呵呵,你先前說的沒錯,彭仁義不是個傻子,他的確知道三娃和我之間的關系。”
“說到底,我們和彭仁義之間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系罷了。”
“相互利用?就因為你手里的那件藥臼青銅器?”
張侗挑了挑眉毛,如果是放在之前,他大概率會懷疑楊六福這番說辭的真實性。
畢竟從明面上來看,彭仁義手底下并不缺人手,壓根用不著利用楊六福一行人。
但眼下對方手里有了藥臼青銅器,無疑也就相當于有了一張找到柴二爺三寶的門票。
“對……也不全對。”
聽見張侗所說,楊六福沉吟了片刻,臉上流露出了幾分異樣的笑容。
見狀,張侗不由得再度挑起了眉心。
什么叫做不全對?
這楊六福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一時之間,張侗的內心逐漸生出了一陣不耐煩。
可就在他的耐心即將耗盡之際,楊六福竟是再次做出了一個出乎他意料的舉動。
下一刻,只見楊六福竟突然一把扯開胸前的衣裳,露出了其右胸前的皮膚。
此時張侗一眼看見,楊六福的胸口前竟然烙印著一個巴掌大的圖騰!
從圖騰的樣式來看,似乎是一頭獨腳牛?
這是什么情況?
張侗皺了皺眉頭,不明白楊六福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戲。
“呵呵,張侗兄弟有所不知,我胸口的這個圖騰叫做夔牛,是一種上古神話中的生物,同時也是我們家族世代傳承的印記。”
“三娃的胸口上也有一個這樣的印記。”
楊六福一邊說著,一邊確認張侗看清楚了自己胸口上的印記過后,隨即重新拉上了衣服。
“有屁快放。”
眼見楊六福一直沒完沒了的故弄玄虛,張侗的耐心屬實已經所剩無幾。
“呵呵,張侗兄弟,別那么著急,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哪怕張侗已經不耐煩,但楊六福卻依舊氣定神閑。
“早在很多年以前,牛心山的山腳下生活著一群原住民,世世代代居山傍水,直到有一天,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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