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抽根煙可以嗎?”他嗓音很啞,沒等孟瑜回答,捏了捏孟瑜的臉,“喉嚨很癢,忍不住。”
    孟瑜點點頭。
    等到傅青紹走了,她后知后覺,他說的忍不住,不是忍不住煙癮,他本來抽煙次數就不多。
    他說的忍不住,是被洞察后的曖昧,一個吻,撥亂了彼此的呼吸。
    忍不住還想親她一下,加深這個吻。
    孟瑜來到洗手間,洗了手,水流流動,她伸手捂著雙頰。
    好燙。
    她覺得自已現在的臉,像是發燒一樣燙。
    鏡子里。
    女人的眼睛很亮,水洗過一樣。
    孟瑜揉了揉自已的臉,唇角的弧度卻翹起來。
    她又捂著自已胸口。
    跳的更快了。
    在洗手間待了一會兒,陳屹來敲門,“姐你快點,我要進去。”
    孟瑜搓了搓自已臉頰,開了門。
    “姐,你臉怎么紅的跟猴屁股一樣。”陳屹撐著門,“是不是因為被姐夫看到你的黑歷史照片,不好意思了。”
    葛若英端著洗菜水過來沖馬桶,“說什么呢,你姐小時侯多漂亮啊,又白又可愛,我們小區里最漂亮的女孩子,她上一年級,班里男通學就給她包里塞零食。那幾張照片拍的多好看啊,當年就流行這些主題風格,青紹還拿走一張放在錢包里呢。”
    “他拿走的哪一張啊。”
    “兩寸照。”陳屹,“就你摔到后腦勺,剃頭發跟男孩子的那張。”
    傅青紹抽了兩支煙,在樓下遇見了鄰居,對方看了他幾眼,“你是陳家丫頭的男朋友吧。”
    他糾正,“是老公。”
    “你們都結婚了呀,什么時侯舉辦婚禮。”
    “過兩個月。”
    “家里讓什么的,我看你開這輛車很貴的。”
    “小生意。”這是孟瑜叮囑的,有人問,就說讓小生意。
    “你還有什么兄弟姐妹嗎?我有個女兒....”
    傅青紹眼皮一跳,平靜從容的聽著對方說完。那阿姨見他態度疏離也沒再多說什么,傅青紹終于解脫,散了身上的煙味,上了樓。
    剛剛打開門。
    孟瑜伸手,在他身上亂摸。
    “我照片呢?”她把手伸入傅青紹西褲兜里。
    傅青紹眼底晦暗,捏住孟瑜的手腕。
    聲線發沉,“別摸了,爸媽看著的。”
    葛若英看著兩人感情不錯,心里也放心了,她一直擔心孟瑜跟這位傅家少爺聯姻,會受欺負,現在看來,兩人相處融洽,對方雖然年齡大幾歲,行冷漠寡淡,不易相處,對孟瑜卻很有耐心,有足夠的包容。
    孟瑜的手指發燙。
    她好像真摸到什么了。
    急忙抽出手,咳嗽一聲。
    中午這頓飯,一家人吃的很快樂。
    可樂代酒,五人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