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劉一手的話來說,不急,不急,時候未到。
哪怕等到劉一手死了后,我爺爺欠的那個人情,也沒還上。
而現在看著劉二狗,我忽然有種感覺,當年劉一手執意不讓我爺爺還人情。
莫不成他算到他孫子的劫難了?
對!
肯定是這樣。
畢竟,他是我們這邊的第一神算,推算他孫子的命途,自然也不在話下。
“二狗,你過來一下!”我朝劉二狗招了招手。
他立馬朝我這邊走了過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挑釁地看了看陳大勇。
我特么也是無語了。
好歹二十幾歲了,怎么比我還幼稚?
很快,他走到我旁邊,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吳少爺,這次當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我三歲的時候,你應該有十歲了吧?”
“應該是吧,我今年二十三了,大概是過去十三年了。”他摸了摸后腦勺,若有所思道。
我冷冷地看著他,譏諷道:“我從小便一直住在靈堂,這種事對你來說,應該很罕見吧?”
他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回答道:“肯定得啊,當年從你這回去后,我連續做了好幾天噩夢,晚上睡覺連燈也不敢關。”
“既然這樣記得這么清楚。”我冷笑一聲,語氣加重了幾分,“你來這偷東西的時候,應該知道是來我這吧?”
說話間,我朝陳大勇看了過去,吩咐道:“把那輝哥弄出去,半個小時后再讓他進來。”
“吳少爺,他…他是我大哥,你可不能傷害他。”劉二狗一臉緊張,連忙拽著我手臂。
我沒搭理他,而是朝陳大勇遞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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