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居然會不見了?
我本來想讓陳大勇發信息問問具體情況,最后我還是放棄了。
于我而,她母親這個時候不見了,或許是某種磨難,又或許是命中注定。
我若強行干涉,很有可能會介入她母親的因果當中。
若是普通莊稼漢,我絕對會介入進去。
但她家明顯不是普通莊稼漢,一旦我介入進去,或許起不到任何作用,搞不好還會把我的菩薩劫帶給他們。
“少爺,這可怎么辦?能算到她母親在哪嗎?”陳大勇見我坐在棺材里沒反應,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我瞥了他一眼,讓他暫時不要插手這事。
“對了,不要主動給柳夢發信息。”我叮囑道。
“為什么!”陳大勇脫口而出。
“信我,就別問。”我聲音冷了下去。
“我…我信你。”他支吾道。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我們倆一直待在靈堂。
生活特別平淡且無趣。
這把陳大勇急的,好幾次要跟我翻臉了。
說我不想管柳夢的事。
又說我是在故意拖時間。
說到最后,更是要離開了。
對此,我也沒跟他解釋。
對我而,我不強行介入她母親失蹤這事,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等時間來到第十六天的時候,陳大勇已經徹底失去了耐性,一大清早便出現在我面前,死死地盯著我。
估摸著是這半個月一直沒睡好,他雙眼通紅,冷聲道:“吳長壽,你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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