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不算騙他。
只要能走靈堂,幫趙富貴改運致富,對我而,絕對是手拿把掐的事。
但怎樣才能走出靈堂,我暫時毫無頭緒。
再就是怎么活過今年的菩薩劫,我暫時也不知道。
而趙富貴聽著我的話,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好似想要看穿我的想法。
足足看了差不多十幾秒的樣子,他掐滅煙蒂,沉聲道:“吳老弟,我信你,在我還能護著你的時候,我會傾盡全力護你平安。”
聽著這話,我心中暗喜。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我立馬朝他拱了拱手,“感謝了。”
“吳老弟,我護你現在,希望你將來別負我!”趙富貴也朝我拱了拱手。
我嗯了一聲,也沒再說話。
但不知道,我心里有股特別奇怪的感覺。
尤其想到他娘是非正常死亡,那股奇怪感更盛了。
如果趙富貴真弄死他娘了,我以后還幫著他成為我們縣的首富,這…。
這算不算助紂為虐?
考慮到眼下確實需要他的庇護,我只好強行摁下那股奇怪的感覺,讓趙富貴趕緊領著親戚跪下去。
“對了,趙老板,等會出秧的時候,無論看到什么,都當做沒看到。”我叫住趙富貴,叮囑道。
“好!”趙富貴丟下這句話,領著他家親戚跪在死者床邊。
與此同時,我朝沈紅玉那邊看了一眼。
此時的她站在大門的正對方,由于攝像頭視線的原因,我只能看到她的半邊身體。
“紅玉!”我喊了一聲。
“長壽哥,我這邊沒什么異常。”她猜到我要問什么了,連忙回答道。
我連忙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酉時尾了。
這不對啊,死者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應該不至于毫無異常啊!
我下意識看了看靈堂外邊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輪銀月逐漸西升。
這讓昏暗的夜色,多了幾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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