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法羅斯,奧赫瑪,房間內。
待阿格萊雅離開后,白月先是環顧了房間幾眼,然后視線落到黑塔身上,笑道:“黑塔,我們分一下床吧。”
“分床?”聽到這話,黑塔有些疑惑的歪頭嘀咕了一聲。
這是黑塔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嗯?”看到黑塔這個反應,白月也是一愣。
隨即便露出一副屑屑的笑容,身形一湊,貼在黑塔手臂上,腦袋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吐了一口熱氣,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親愛的黑塔女士,你該不會……”
“沒有與人同房的經歷吧?”
“嗯……我的意思是,沒有與人同處一間房間的經歷吧?”
“哈?你說什么,我當然有和別人同處一間房間內的經歷啊。”對于白月這話,黑塔面無表情的進行了回答。
對于白月的行為,黑塔早已習慣,除了她貼近的身形,除了她散發出來的香味在自己鼻尖彌漫,除了那讓自己耳朵感到燥熱的熱氣外,黑塔已經免疫了。
已經不會有任何反應了。
嗯……
那肯定是假的。
黑塔藏于發絲下的耳朵早就紅了。
也幸虧藏在發絲之下,不然可就要找理由進行解釋了。
“呼……”
黑塔心中深吸一口氣,隨后松開自己和白月緊緊相握的小手。
連忙拉開一個身形,然后若無其事的整理自己的發絲,讓自己看起來十分正常。
“你有這個經歷?”聽到這話,沒有在意黑塔的這個行為,白月眉頭一皺,表示不信。
黑塔有和其他人同處一間房間,有和其他人同處一張床上的經歷?
白月表示質疑。
不。
白月表示不信。
白月不信黑塔有這種經歷。
因為白月眼中的黑塔,是肯定不會做出這種行為的。
“我當然有這種經歷啊。”在和白月保持一段距離,鼻尖所彌漫的氣息逐漸消散后,黑塔也是恢復了正常。
輕輕甩了甩自己的發絲,黑塔輕哼了一聲,話語之中并沒有任何撒謊的意味在其中。
黑塔也確實沒有說謊。
當時在白日夢酒店中的時候,自己和白月可不就是同處一室之中嗎?
所以,黑塔可沒有說謊。
“是嗎?”白月有些狐疑的看著黑塔,滿臉都寫滿了不信。
她仔細的觀察黑塔此時的表情,卻沒有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任何一點破綻。
就仿佛她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對此,白月還是那句話。
不信。
黑塔能和除自己外的別人同處一室,同處一張床?
無論黑塔怎么說,無論黑塔多么認真,無論黑塔多么誠懇與真實,白月都是不信的。
于是,白月朝著黑塔問道:“那你和同處一室的那個人是誰?”
“我為什么要說?”聽到這話,黑塔嘴角微微上揚,輕哼了一聲,沒有回答白月的這個問題。
“你……”
“怎么,難道就允許你白月和其他美少女同處一室,不允許我黑塔和其他美少女同處一室嗎?”
聽到這話,白月剛想說些什么。
但還不等白月話語說出幾個字,便被黑塔率先一步發話,直接打斷了白月想要說的話語。
“額……”白月小嘴唇一張一閉,看樣子是很想進行反駁。
但好像又找不到什么理由進行反駁。
因為黑塔獲得很多。
既然自己經常和其他美少女同處一室,同處一張床上。
那黑塔理應也可以這么做。
但是……
但是……
但這能一樣嗎?
我白月,就只是單純的和其他美少女同處一室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
我白月,就只是單純的和其他美少女同處一張床上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
就跟姐姐,就跟媽媽一樣。
身為姐姐,身為媽媽,和妹妹,和女兒們同處一室,同處一張床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這肯定和黑塔這樣沒法比呀。
“黑塔,這不一樣。”
“我們都是……”
“這哪里不一樣呢?”
白月剛想進行解釋,但黑塔卻不給她進行任何解釋的功夫。
解釋?呵呵,開什么玩笑。
和白月相處了這么長的一段時間,難道黑塔還不懂白月的解釋到底是什么解釋嗎?
不就是胡扯蛋,用著滿臉認真,滿臉真誠的語氣、表情,說出一堆根本找不到任何來源依據的話語。
說明白一點,就是瞎吉兒胡說八道。
只要她表現的特別認真,說的有理有據的,那就能成功忽悠一些美少女。
也不知道她用這個手段,到底忽悠過多少美少女了……
但沒關系,黑塔只需要知道。
自己不會被她忽悠就是了。
“這當然不一樣,你想想啊。”
“我們……”
白月并沒有什么讀心術,所以,她并不知道黑塔此時心中所想。
她為了能讓自己在黑塔心中的形象變得稍微好上那么一點點,開始苦口婆心的對黑塔進行說教。
而對于白月的這些說教,黑塔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有聽進一個字。
嗯……雖然黑塔沒有聽進白月話語中的任何一個字,但其他的地方,黑塔還是聽了進去。
就比如說白月的聲音。
白月的聲音傳入黑塔耳中,就仿佛那清泉流水自耳旁輕輕流過一般,讓黑塔感到特別的舒服。
“這家伙……雖然謊話連篇,但聲音還是挺好聽的嘛。”
聽著白月這道聲音,黑塔心中嘀咕了一聲。
白月這個小嘴巴,也就只有聲音有點用了。
嗯……好像也不全是。
想到這里,黑塔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白月此時一張一閉的粉嫩小嘴唇。
看著其因為不斷說話而顯得有些晶瑩的唇邊,黑塔心中就是一陣癢意。
這股癢意,黑塔有些說不上來。
不知道從何處而來,也不知道怎么將其釋放出去。
對于這陣癢意,黑塔只能進行壓制。
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
這是黑塔先前對這陣癢意的想法。
而現在,黑塔好像明白了。
明白這陣癢意從何而來,也明白該如何釋放出這種癢意。
只是……
只是黑塔有點不敢。
因為黑塔知道,如果做出了這件事,就相當于無法回頭了。
如果做出了這件事,有極小部分概率會引來白月的討厭。
所以,黑塔不敢這樣。
畢竟在黑塔眼中看來,白月就是一個只喜歡撩,只喜歡口嗨的人。
如果真的真槍實彈上戰場的話,她跑的比誰都要快。
所以黑塔不敢去賭,即便這陣癢意再怎么強烈,即便這陣癢意再怎么濃厚,黑塔都會壓制下來,黑塔都會忍耐下來。
因為黑塔不敢去賭。
不敢去賭白月會喜歡這些行為。
不敢去賭白月不會討厭這些行為。
“黑塔-->>,黑塔?”
“黑塔!!!”
“嗚嗚嗚?!嗚嗚?”
在黑塔心中不斷進行思索的時候,嘰嘰歪歪說個不停的時候,也是發現了眼前的黑塔似乎完全沒有聽進自己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