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叮當~叮當~
[三月七]:白月小姐,我們到空間站了。
[三月七]:只是這里……
[三月七]:[圖片.jpg]
瓦爾特和星期日二人來到空間站[黑塔]月臺處的時候,看著面前漆黑一片的空間站,相互看了一眼,看著彼此眼眸中的疑惑與詫異后。
瓦爾特當即打開手機,給白月發送了消息過來。
好在猶豫白月先前說過的話,瓦爾特和星期日不用在這猶豫要不要望著空間站里面走去。
[白月]:啊,這個啊,小問題,只是黑塔在做一個比較危險的實驗,就把空間站內所有的人給趕走了。
[白月]:嗯,當然,趕走的人自然是不包括我在內。
[三月七]:原來如此。
[三月七]:那白月小姐……?
[白月]:你們就在月臺處這里等我吧,我現在過去。
[三月七]:好。
“嗯……是黑天鵝讓星穹列車前往的翁法羅斯,那她……是否知道些什么?”
“又或者,是在隱瞞著什么?”
白月結束與瓦爾特的聊天,將手機收起,從沙發上坐起,心中如此想到。
實話說,雖然白月不是那種,憑借第一印象就輕易判斷一位美少女性格與個性的人。
但再實話說,對于黑天鵝,白月打破了這一個點……
自從當時在匹諾康尼的舞會中,看到黑天鵝自信抬起天鵝般的頸部,然后給黃泉手撕的場面,白月就將她打上了“笨女人”“又菜又愛玩”“倒霉蛋”的各種標簽。
沒辦法,看完黑天鵝自信走進舞會,然后給手撕,最后顫顫巍巍的走出舞會的畫面,你不笑的你是這個(點贊,jpg)
“不過話又說話來,所謂的又菜又愛玩,應該和黑天鵝本人沒太多的關系……”想到這里,白月將視線落到的黑塔的身上,略微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想來,應該是受到[流光憶庭]這個組織的影響吧。”
“仗著自己是模因身,就敢肆無忌憚的去窺視任何人的[記憶],可不就是又菜又愛玩嗎?”
白月老早的時候就感應到了,有一個憶庭的憶者偷偷的潛入了鏡子中,想要盜取黑塔……不,想要趁著黑塔覲見[博識尊]的時候,盜取[博識尊]的記憶……
這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人家黑天鵝會被黃泉手撕,好歹也是不知道黃泉的身份。
這位憶者倒好,明知道黑塔女士的實力,明知道自己盜取的是一位[星神]的記憶,還敢頭鐵的上去……
這比三月七的三月七還三月七,白月不得不去佩服……
“嗯……早知道一開始就把這位憶者抓出來了。”
“同為[流光憶庭]的人,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對此,白月不由的感到有些可惜。
不過倒也無所謂,以黑塔的性格,肯定會把她抓到手中,然后施以懲罰的。
屆時,要是有需要用到她的地方,白月再找黑塔要就行了。
沒再多想,最后看了一眼黑塔,感知了一下她此時的狀態,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后,便收回了視線。
輕輕的邁開腳步,輕輕的開門,輕輕的關門,輕輕的離開了這里……
“……”
“這家伙……我有沒有跟她說過,[博識尊]投下瞥視時所誕生的能量,足以湮滅一些命途行者……”
在白月輕輕的離開后,沒過多久,躺在地面上黑塔便睜開了眼睛,滿臉幽怨的盯著白月離開的方向。
“罷了罷了,還好因為那名小憶者的緣故,所有的程序我還沒啟動。”
“損失的不算太大。”
“到時候就賣賣慘,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白月身上吧……”
黑塔女士心中如此如此想到后,便緩緩從地面上站起,伸手拍了拍衣服中并不存在的灰塵,甩了甩頭發,將身旁的鏡子收起,邁開腳步,從辦公室內離開……
……
“白月小姐,又見面了。”
空間站[黑塔],月臺處。
白月與瓦爾特、星期日二人完成見面。
“瓦爾特先生,長話短說吧,有關小三月癥狀的問題。”白月并未聽一個長篇大論論,而是讓瓦爾特長話短說。
“白月小姐,事情是這樣的。”
“……”
聞,瓦爾特點了點頭,將聽從黑天鵝提出的意見,前往翁法羅斯,然后三月七突然變得難受,分開車廂讓星、丹恒、小蟲三人進入翁法羅斯,以及后面失聯、三月七癥狀惡化,被六相冰重新冰上的全部過程都說了出來。
“嗯……”聽完這一個過程,白月思考了一會,然后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通過我對照片還有你所說的話語的猜測,小三月可能是靈魂或者記憶缺失了。”
“身體沒有靈魂,沒有記憶的維護,就會導致出現這樣的結果。”
“靈魂或者記憶的缺失……”聽到這話,瓦爾特和星期日都陷入了思考。
“有可能。”對于白月的這個猜測,星期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三月小姐在接觸到翁法羅斯的時候,身體就變得異常的虛弱。”
“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受到了和阿斯德納星系憶質相同的影響,但是通過我們后面的身體狀態,以及三月小姐癥狀的惡劣來看,想來是我們一開始的診斷點就出錯了。”
星期日回想起當時為三月七[同調]后的出來的結果,繼續說道:“三月小姐確實是受到了某種外部因素的影響,只是這種外部因素……僅僅只針對她一人。”
“為什么?難道小三月她……”瓦爾特已經猜測到了什么。
“嗯,應該是小三月她和翁法羅斯,亦或者里面的某個人、某個事、某個東西有關。”白月點了點頭,肯定了瓦爾特心中的想法。
“難道翁法羅斯和小三月的背景有關嗎?”
“這點倒是不確定。”白月搖了搖頭,“不排除里面有人單純對小三月感興趣的可能。”
“這樣啊……那線索全部都指向翁法羅斯了……”聞,瓦爾特口中嘀咕道。
踏~踏~踏~
“呵呵呵,就和我想的一樣,翁法羅斯這事怪得很。”
“機器頭曾經向-->>那么多世界投過去目光,他們全部都深深的刻在我的腦海中,怎么可能會有漏網之魚呢?”
就在這時,一道腳步聲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