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姐姐,阮·梅女士,我們走啦!”
在姬子、瓦爾特、青雀等人到來后,此處港口的氣氛又一次迎來了活躍。
但還沒活躍多久,符玄黑著臉揪著青雀的耳朵離開了,想必這對青雀來說,一定會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天。
而將阮·梅所委托的物品交付給她后,姬子等人也沒有什么事情了。
簡單的拍了一個照片后,便又到了分別的時刻。
三月七等人揮了揮手,與白月阮·梅二人進行了告別。
小蟲也在滿眼不舍的情況下,與二人進行了告別。
不一會的時間,原本還充滿熱鬧的港口,此時就剩下白月和阮·梅二人。
“你也要走了嗎?”目送三月七等人徹底消失在眼前后,白月便將視線落到了阮·梅的身上。
她面色依舊平淡,讓白月心中忍不住的進行思考,該用一個什么辦法,才能打破她臉上的這種平淡?
該用什么辦法,才能讓阮·梅臉上呈現出一副,她永遠都不可能會出現的表情?
聞,阮·梅轉身,與白月面對面相對,唇角微勾,輕笑道:“怎么,你舍不得我嗎?”
“嗯……我要是說沒有一點都沒有的話,那肯定是假的吧?”自己都說出這番話了,要是還說舍得阮·梅離開的話,那也顯的太為虛假了吧?
“那……”阮·梅拉了一個長音,勾起了白月心中的興致。
隨后在其期待自己會說出什么話語的時候,張開雙臂,雙手抱了上去。
“?”面對著突然起來的一幕,白月心中微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阮·梅都做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什么都不表示一下,多多少少有點不好吧?
心中如此如此的想到,白月也張開雙臂,將其緊緊的抱住。
頓時,兩具柔軟的身體相碰,兩股氣息相互交融,使場景的顏色莫名的變成粉色,就連空氣都不由香甜上了不少。
或許,這就是美少女之間的美麗吧。
一舉一動,都能夠改變周圍的環境與氛圍……
阮·梅一如往常,將腦袋湊到白月的耳旁,延續剛才的那一個長音,繼續說道:“你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我對你做的種種事情?”
“我當然是舍不得你,畢竟我們也相處了好幾天時間了。”
面對阮·梅這番略微有些致命提問的話語,白月的臉上并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平靜的回答了阮·梅的問題。
雖然這兩者都有,但有區別嗎?
當然沒有。
舍不得阮·梅對自己所做的種種事情,可不就是舍不得阮·梅嘛。
所以白月完全不需要心虛,也完全不需要思考,直接如實回答就是了。
“呵呵……”對于白月的這個回答,阮·梅的臉上未變,依舊是那一抹淡笑,仿佛早已知道白月會這么說。
阮·梅沒有在意,腦袋繼續向前,直至唇邊近乎貼近耳前。
她輕聲說道,溫熱的氣體令白月耳朵處誕生一抹癢意,最終擴散至全身……
片刻后,在白月差點有點堅持不住,想要推開阮·梅身軀的時候,她開口了。
問出了一個極其致命的問題。
“和黑塔相比,你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黑塔呢?”
白月:?
當聽到這一句提問,白月直接就愣住了。就連從耳朵處傳遍全身的那股癢意也在此時消失不見了。
不是姐們,這是什么女友提問嗎?
這么怎么致命啊?
這要是稍微說錯什么話,可是要給殺頭的啊……
不過,這是對普通人、一般人來說的。
白月可不是一般人,所以,對于阮·梅的這句致死提問,自然是沒有在意。
僅僅只是微微楞了一小會,白月便回過了神。
“嗯……”亮晶晶的眼睛一轉,思考了片刻后,回答了阮·梅所提出的這個問題:“比不了的哦。”
白月松開抱住阮·梅的雙臂,見狀,阮·梅也松開了。
二人又回到了面對面相對的模樣,阮·梅平靜的盯著白月,等待其的回答。
“告別是神圣的,她無法進行比較。”
“如果我告別的人,是一個永遠都見不到的人,那我的情緒會充滿悲傷。”
“如果我告別的人,是我的朋友、我的摯友、我的好閨蜜,那我會期待與她的下次相見。”
白月面帶淡笑,一句一句的說道,完全沒有正面回答阮·梅的問題。
沒辦法,這個問題,你要是正面回答你就完蛋了!
“所以,無論是你,還是黑塔,我都期待與你們的下一次相見。”
“離別過后,便是重逢。”
“嗯……”阮·梅盯著白月看了一會。
撲哧……
“呵呵。”
隨后一聲撲哧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阮·梅當場就笑了出來。
“呵呵呵,你真有意思。”
阮·梅五指微握抵在唇邊,輕笑了一聲。
一開始,阮·梅僅僅只是抱著觀察的心理,想要看看白月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夠高傲的黑塔女士爭風吃醋。
但現在,阮·梅明白了。
因為白月確實很有趣。
“我對你很有興趣,無論是任何一個方面。”
阮·梅伸出手掌,往著白月的臉上摸去。
但最終并沒有落到白月的臉上,而是拂起了白月幾縷發絲。
“能讓天才俱樂部”#81號會員阮·梅女士感到興趣,是我的榮幸。”白月笑著說出了一句熟悉的話語。
沒錯,這正是白月用“能讓天才俱樂部”#83號會員黑塔女士感到興趣,是我的榮幸”改編而來。
“呵呵……你這句話,應該也對黑塔說過吧。”雖然阮·梅是在詢問白月,但語氣卻十分的肯定。
“沒有哦,我對黑塔說的是另一句話。”白月睜著眼睛胡說八道。
嗯……其實也算不上胡說八道,畢竟一個是#81號會員阮·梅,一個是#83號會員黑塔,這肯定是還是有一點小小的不一樣的。
“是嗎?”阮·梅收回手掌,向前走了一步。
雖然沒有貼在一起,但與白月的距離也已經到了一種很近的地步了。
“在離別之前,你有什么想對我做的事情嗎?”阮·梅平靜的盯著白月,那張平靜淡漠的面龐,讓人完全無法看透她心中的所想。
“我……”
“無論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哦。”&lt-->>;br>在白月即將開口的說話的時候,阮·梅補充了一句。
“只要你想,無論是在這里,還是回到房間中,我都可以滿足你。”
阮·梅平靜、平淡、淡漠的說出這句話。
一如往常般,白月根本無法看出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無所謂,能不能看出她心中的想法根本不在意。
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