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可不相信白月姐姐看不出白露的具體實力和具體醫術是怎么樣的,她說這番話的原因,八成就是跟星學的。
可惡啊,為什么白月姐姐總是要往你的方向靠齊!
可惡的星!
想到這里,三月七又將這個鍋甩到了星的身上。
星:?
而莫名其妙的背了一口黑鍋星,撓了撓腦袋,感到非常的疑惑以及奇怪。
“嗯……抱歉,我稍微有點習慣這個說話方式了。”白月本來只是想逗一逗白露的。
現在夸贊她,贊美她,然后等到后續自己的身份被她發現的時候,觀看她、記錄她那些滿臉震驚的表情。
不過被三月七這么一說,白月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回過神,伸出手掌,示意白露來一個握手禮。
“白露小姐,初次見面,我叫白月。”
“當然,你也可以和三月七、星一樣,叫我一聲白月姐姐。”
白月的表情很是真誠,話語也十分的舒服,笑容更是讓人感到十分的溫暖。
在這三重的影響下,白露自然是毫無猶豫,毫無防備的將手握了上去。
“那我就和三月七小姐她們一樣,叫你白月姐姐了。”白露直接同意了下來,并喊了一聲白月姐姐。
而聽到白露這聲白月姐姐后,白月表情明顯多了幾分愉悅。
“白月姐姐,我和星要去探望探望師父她們,你要來嗎?”見白月姐姐和暴露的相識如此的順利,三月七頓時開心的點點頭,隨后問道。
“一起去吧,剛好我也看看云璃和彥卿身上的傷勢如何了。”
“嗯……”三月七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視線落到了白露的身上。
“病房就在那邊,你們自己過去吧。”感受到三月七的視線,明白三月七想要問一些什么,白露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道門。隨后揮了揮手,說道:“下次有時間一定要再來找我玩哦!”
“額……可以倒是可以,但下次不要再和星玩這種陰間的過家家游戲好不好?”
對于陪白露玩這件事,三月七自然是不會拒絕。
但是星這個家伙,下一次指不定又想出了什么餿主意……
“沒辦法啊,這一次的獵狼行動,我這邊可平靜極了,都沒有什么發揮空間。”星雙手叉腰,滿臉都是遺憾。
“喂喂喂,你管幽囚獄劫獄世間,還有步離人暴走世間就做平靜極了啊?”聞,三月七頓時翻了一個白眼。
雖然星那邊的遭遇遠遠比不過演武儀典那里的遭遇,但肯定適合“平靜”這兩個字沒有任何掛鉤的地方吧?
“和你那邊相比,我這邊可不算是平靜嗎?”星如此如此的說道,隨后昂起腦袋,滿臉充滿了自信。“要是換我在擂臺上,一棒子下去,別說一個呼雷了,就算是十個呼雷,一百個呼雷,一千個呼雷都得給我趴下!”
“呵呵呵,呵呵呵。”對于星的這番話語,三月七只是垂著眼皮笑了笑。
“啊,想起來了。”就在三月七想要無視星這句吹牛逼的話語時,突然想到了之前彥卿師父所說的話語,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我想起來了,當時彥卿師父所說的話,和你現在說的話一模一樣呢。”
“結果呢?彥卿師父現在和云璃師父全部都被送進了丹鼎司好好強制修養了呢。”
“不知道是你的話,會不會重復她們的結果呢?”
“那必然是不會的,我可是銀河球棒俠啊。”星抬頭挺胸,臉上依舊是那一副極其自信的表情。
“好好好,你說的對。”見星依舊十分的自信,三月七也沒說些什么。
也對,沒有真正被狠狠毒打過一頓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懂得悔改呢?
嗯……雖然但是,以星這家伙的性格。
就算是被狠狠毒打的一頓,等到第二次的時候,還是會義無反顧的舉起棒球棒沖上去吧……
……
“呵呵,讓我看看這是誰來了?”
“呀,原來是人見人愛的星,以及花見花開的小三月。”
“還有……擁有驚世美貌以及圣女美名的白月大人呀。”
順著白露所指的方向,幾人很快便看到了在這里的兩道人影。
都是熟悉的人。
靈砂和云璃。
就和往常一樣,吸拂著空氣中因白月到來而散發的味道,靈砂的面色頓時就紅潤了不少。
不過因為白月和靈砂相隔的距離不遠不近,因此香味也處于一個不濃不淡的范圍,所以靈砂的紅潤,倒也不是那么的明顯。
“靈砂小姐,又見面了。”
“但這種介紹,還是免了吧,怪尷尬的。”
對于靈砂的這個介紹,白月自然是不會覺得尷尬。
畢竟從一位美少女口中聽到,她用這些詞語對自己進行形容,白月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會覺得尷尬呢?
“呵呵呵,怎么會尷尬呢?”
“妾身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呢。”
靈砂笑了笑,隨后繼續說道:“白月大人和星,想必是來陪三月七探望兩位小師父的吧?”
“沒錯沒錯,兩位師父目前還很好吧?”三月七點了點頭,將視線落到了靈砂身旁的云璃身上。
“兩位師父不知道,但一位師父還是知道的。”
“我現在很好哦。”
云璃擺手笑了笑,并且示意了一下彥卿此時并不在這里。
“這……原來剛才和白露哀悼錯人了嗎?”聞,星的臉色頓時一變,下一秒,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說出了一句所有人都意料之內的話語。
“喂,能不能好好說話啊。”
“你咒我就算了,你不要咒我師父哈。”
三月七直接對星翻了一個白眼。
這家伙,總是在這些場面說一些不正經的話。
若不是她在一些正經的場合會變得特別正經的話,三月七都想把她腦袋挖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東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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