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陳知禮家的那個堂弟讀書怎么樣?日后可有把握考中按理一個祖宗”
“你放屁!”陸先生氣的發抖,“那是孩子好不好的事嗎?一個女人心里藏著另外一個人嫁進門,你有點腦子想想,那會是怎么樣的后果?實在不行就當姑子去吧。”
……
……
陳知禮躺在炕上,這次年考,他藏了自已的實力,還是考了童生中的第一,只能說縣學的整l水平還是太差了點。
知文這次考的也不錯,名次靠前,縣試、府試是沒有問題的,知行就差了不少,達不到他心里想要的樣子,孩子還是不夠用心。
他看看里側,盼兒在這個炕上睡了六晚,前面那次就不說了,二十多日前,他可是每晚都是偷偷的把人抱在懷里睡的。
等到了江南,他一定要兩口子住一個房間,誰反對都不行。
想著想著,他抿嘴笑了起來。
今日臘月初三,盼兒他們走了二十多日,月中該到了。
就是不知道老爺子是如何安排她的,一個村里的小姑娘,從沒有見過世面,如果住進顧府,又恰好是大年,他怕盼兒不自在。
不想了。
不想這些了。
陳知禮坐起身,暗夜中他梳理著夢里過的一生,如今他自以為的前世。
前世從現在起,到底有什么他記得的、可能對他會有影響的事,他回頭得盡可能地想起,再以自已的方式記錄下來,時間久了他怕會忘了。
但又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哪怕是不小心看見了,也不知道他記得是什么。
起碼得讓到這樣。
陳家二房的東屋。
郝氏四日前回家,就一直洗洗刷刷,忙這忙那,總算是忙好了,這才想起知禮跟她說過的那件事。
她一五一十跟陳富才說了這件事,就是現在她仍然怒火中燒。
“他爹,你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壞的姑娘?”
陳富才“唰”一下坐起身,氣的直喘粗氣。
“既然是知禮說的那就錯不了,她想害咱家知文,那也要我們通意。
他娘,在家無所謂,等元宵節后進了縣城,不管是你還是大嫂,千萬記住不要跟陸娘子來往多了,咱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最最主要的是,千萬不能讓那黑心姑娘勾引知文,過了年,知文也有十四歲了,正是對情愛懵懵懂懂的時侯,絕對不能讓他喜歡上人家。”
郝氏也坐起身,暗夜中她狠狠地點點頭,在書院有知禮看著,在小院自然就她或者大嫂監管,等中了童生跟他哥去了江南書院
那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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