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彥盯著面前一大一小的陰陽臉,母子倆都是白凈皮膚,一邊白生生的,更顯得另外一邊黑上許多。
其實拉過村里的老農,每一個的皮膚都是差不多的黑。
顧四彥給兩人診過,又讓兒子給診診,這臭小子就是喜歡讓生意,其實他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
“小盼,她們母子的確是中了陰陽煞的毒,只不過中毒時日尚短,只是臉上顯露出來,過上一段時間,一邊的臉會黑如墨,那時渾身上下都是如此,一年半載之后,身l的臟器會慢慢衰竭,當然,在臟器衰竭之前,中毒的人往往會被逼瘋以至于輕生。
總而之,這種毒很是歹毒,方先生,下毒的人跟你簡直仇深似海。”
方嚴初全身顫抖,雙膝著地:“嚴初求老太爺幫我。”
他的聲音都打著顫。
顧蘇合道:“方嚴初,就算是我父親幫你妻兒解了毒,下次呢?你能保證下次再沒有此事?”
趙老爺被兒子扶著,不然都要倒下去:“女婿,去報官,讓縣太爺看看我女兒、外孫被害成啥樣,請縣太爺幫我們找出下毒者。”
父子倆對著顧四彥跪下去:“趙庚子攜兒子懇請老神醫幫幫我可憐的女兒和小外孫。”
顧四彥點頭,這趙家跟方嚴初都不是慫的,不然這母子怕是都沒了。
“行啊,你們處理自已的事,我們就不摻和了,不過話說回來,傍晚之前帶這對母子去我住的客棧解毒,明日一大早我們絕對不會等的。
蘇合,盼兒,我們走。”
人家家里的事如何解決,就不是他們的事了,何況他已經點撥了許多。
這種情況如果還不能拿捏對方,好讓自已得到想要的結果,就沒啥好說的了。
扶不起來的人只能稱之為爛泥,爛泥只配讓人踩在腳下。
這沒毛病。
門外的人想來也聽到了大廳里顧四彥的聲音。
顧四彥帶人出來的時侯,這些人都驚住了,隨即都彎下腰行了禮,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
“小盼,我們上街轉轉,下午就在客棧等他們,不過我估計沒有兩個時辰商量不好。”
“師傅,不是要報官嗎?”
顧蘇合笑道:“不一定能報成,不過有些事不可能盡如人意,達到目的就成。
爹,要買什么吩咐人去就是,何必自已受累?”
逛街可是婦人喜歡讓的事,大老爺們誰都不愿意,老爹真是疼這個小弟子。
“師傅,要不咱們就聽二爺的話?”
“為何要聽他的?他不愿意就不去,還能管到我們?”
顧蘇合道:“小盼,你還是叫我二師兄吧,你叫我爹師傅,叫我二爺,是不是有些奇怪?”
盼看看師傅,見師傅對他兒子翻著白眼,但沒說反對的話。
這個二爺自已才奇怪,之前好像并不很愿意讓她拜師的。
“二師兄。”
顧蘇合頓時覺得二師兄這個稱呼也很好。
“走,今兒小盼買什么,都二師兄買單。”
一個時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