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魂技?”菊斗羅月關猛地單膝跪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沁出細密的冷汗,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眼前這只蜘蛛實在太怪異了。
他可以確定剛剛一定是某種自創的心靈震懾魂技。
還有對方這魂力
他顫抖的手指緊緊抓住胸前的衣襟,那被蛛矛刺穿的傷口周圍已經開始泛起不正常的青黑色。
“老菊花,你沒事吧!?”
“菊長老!”
鬼斗羅鬼魅與胡列娜同時驚呼出聲,兩人迅速沖到月關身旁,一左一右將他扶住。
鬼魅黑袍下的手隱隱發顫,而胡列娜則咬緊了下唇,明媚的眸子里寫滿了擔憂。
“你們別急,”蘇遠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唇角掛著溫和的笑意,聲音輕柔得像是在安慰受驚的孩子,“馬上他就不會感覺到疼痛了,會很癢的~”
鬼魅猛地抬頭,戒備地盯向蘇遠。
這頭魂獸表面上關切的話語里,透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詭異。
“呃啊——!”
就在下一秒,月關突然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痛苦低吼。
一股難以形容卻又深入骨髓,甚至鉆入靈魂深處的奇癢,如同爆發的山洪般從他四肢百骸席卷而來!
癢!
無法忍受的癢!
仿佛有千萬只細小的螞蟻同時在他的血管里,骨髓中瘋狂地爬行啃噬!
月關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指甲深深摳進地面的泥土中,額頭上青筋暴起,原本艷麗的面容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
他拼命想要運轉魂力抵抗,卻發現那奇癢如同附骨之蛆,根本無從抵御。
這情景,與當初的唐三何其相似。
不,甚至比唐三更為凄慘。
唐三至少還有玄天功可以稍作抵擋,而月關作為斗羅大陸的土著,對這種詭異的手段毫無頭緒,只能硬生生承受著生死符的折磨。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鬼魅猛地轉向蘇遠,黑袍無風自動,陰沉的聲音里壓抑著滔天的怒火,周身魂力劇烈波動,引得周圍空氣都微微扭曲。
“這叫生死符。”蘇遠慢條斯理地解釋道,仿佛在介紹一件有趣的小玩意兒,“一旦發作,一日厲害過一日,這奇癢劇痛會層層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才會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次遞增,如此周而復始,永無休止。”
他頓了頓,目光饒有興致地掃過三人慘白的臉色,最終再次落在胡列娜嫵媚卻此刻寫滿驚惶的臉上,聲音帶著循循善誘的意味:
“你覺得……你們還要拒絕我的邀請嗎?”
他攤了攤手,一副真心為對方考慮的模樣,“當然,鬼斗羅你可以不去,你可以帶著菊斗羅離開,回去好好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解除這生死符。”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在胡列娜曼妙的身軀上流轉,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如果…我們選擇都不去呢?”胡列娜銀牙緊咬,從齒縫里擠出這句話,纖細的手指因用力而關節發白。
“不去?”蘇遠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輕笑一聲,眼神卻驟然轉冷,“實在不行,就只有請菊鬼兩位斗羅先死一死了。”
“你……!”
胡列娜瞬間聽懂了對方的弦外之音——這是要用兩位封號斗羅的性命作為要挾,強行將她留下。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寧可選擇一死保全清白與武魂殿的尊嚴。&l-->>t;br>但此刻,菊斗羅身中詭異符咒,生死一線,兩位長老皆是因陪她獵取魂環才陷入此等絕境。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為自己而死。
更何況,身為武魂殿圣女,她比誰都清楚,比比東老師麾下真正可用的頂尖力量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