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曦惶恐的搖頭,兔兒般乖巧的眼睛里全是畏懼。
“三天前,青青說你覺得我繡的帕子好看,讓我繡一個給你,還告訴我讓我繡上名字,這樣你在用的時候,便會想到我。證明我們姐妹二人,情比金堅。
所以我也把我的名字繡在了帕子上,寫下了贈詞。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會這樣?這牌又為什么會落在那位老先生手里!”
白鳳儀咬牙,憤恨的看著地上已經昏迷的人。
這個蠢貨,讓她偷,她竟然直接跟白錦曦要!
威遠侯見到眼前的狀況,索性把心一橫。
他要的是官家小姐,不是丫鬟。
哪一個,都無妨。
“原來欽慕本侯的竟然是白家大小姐,白小姐,今日之事頗有誤會,我們之前也曾議過親事。屆時,你把這丫鬟一起帶著,嫁入威遠侯府,可好?”
白鳳儀頓時如同吃了一個蒼蠅辦惡心:“誰欽慕你,誰和你議過親,你莫要胡說!長公主,還請你為我做主,我不知道這件事,一定是......青青!
對,是青青這個賤奴,她先是私自藏下了妹妹送我的手帕,想要借助妹妹的名聲攀高枝,引誘了威遠侯,這次啊導致了今日之事。一切都與臣女無關啊!”
她已經無瑕顧忌其他了,她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保全自己。
這論一出,亦有不少人都信了。
畢竟,丫鬟想要攀附侯爺這種事,也確實是有可能的。
更何況,此刻她確實如愿了。
威遠侯心有不甘,還想要為自己爭辯兩句,還未開口便被長公主的目光嚇得縮了回去。
長公主卻開口了:“威遠侯,你可還記得不久之前對本宮所?”
威遠侯想起了不久之自己對長公主所。
他說會對那女子負責,娶她為妻,做當家祖母。
一個丫鬟,做侯府祖母,他只覺得面上無光,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臣記得,定會做到。”
“你最好做到,否則本宮定能保證天盛京城再無威遠侯府。”長公主說完又看了一眼至今仍舊昏迷不醒的青青:“找府醫來替她療傷,莫要讓她死在這里了,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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