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去,眼角下的淚痣明艷動人。
景王府外。
白前和白鳳儀站在馬車外,看著景王府的方向,等待著白錦曦出來。
白鳳儀越等心里越惱,思索再三又開口道:“爹爹,妹妹實在太不懂事了,竟然家丑外揚,害的殿下對您有了不好的影響。”
白前看著白鳳儀好一會,直到將白鳳儀看的發毛,才從她手里結果果脯,放入口中,白鳳儀本能的松了一口氣,卻聽到白前道。
“鳳儀,你是尚書府的嫡女,日后莫要做出這般小家子氣的事情,與你自身亦沒有好處。”
月影的一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記得清清楚楚。
月影是景王的心腹,他怎可能提白錦曦一個庶女說謊,他既然說白錦曦是在昏迷,府醫對景王說了那些話,那便一點是如此。
既然袁竹已經打定主意將白錦曦送到威遠侯那邊,那便等同于一枚廢棋。
可白鳳儀不同,白鳳儀出生更好,又是他和袁竹悉心教養長大的,她將來的婚事,定然能夠成為他的第二把登云梯。
而這件事若是想要成功,就必須讓白鳳儀一直保持著京城第一才女,且名譽矜貴的狀態下才有可能達成。
白鳳儀想要告狀的心思被揭破,有些尷尬,只能低眉順眼道:“爹爹說的是,是鳳儀不好,不該用如此狹隘的想法想妹妹。”
白前見她還不蠢,一點就通,便也放下了心來。
“今日之事曦兒到底是傷了尚書府的顏面,回府之后,為父定會按照祖宗家規好好敲打她,省的日后再給尚書府惹出旁的禍事。”
白鳳儀聽見這話,沒有繼續接話,但眸子里的喜氣幾乎藏不住。
按照家規,白錦曦最少也要挨上二十家法棍,還得罰跪祠堂一日一夜,有她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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