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回來肯定收拾了。
窗簾仍是拉上的狀態,視線顯得有點昏暗。
隨著房門關閉。
所有聲音都被阻擋在了外面。
昏暗的光線給周圍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濾鏡,模糊了屋內的陳設,卻將兩人的輪廓勾勒得愈發柔和。
兩人站在昏暗的屋子里,視線在不經意間相撞,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謝途微微向前傾身,獨屬于他的氣息悄然鉆進云昭的鼻腔。
云昭的心跳陡然加快,眼睜睜看著他越靠越近。
嘴唇傳來觸感。
比以往更加放肆隨心。
兩人呼吸相交,云昭能感覺到他的喘息突然重了,唇瓣耳根都是他的氣息,好似要將她整個人吞沒般。
她被他親迷糊了。
想張嘴說話,卻被他趁虛而入,更加深入地交纏在了一起。
謝途護著她的頭將人直接抵在了墻上,漸漸有些收不住,越來越激烈。
夏季身上衣物單薄。
不到片刻。
兩人皆衣衫不整。
直到快喘不上氣,云昭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無聲抗議,他終于停下。
不對,沒有停下。
脖頸處灼熱滾燙的觸感緊跟著傳來,他只是轉移了陣地。
被親過的地方輕輕顫栗著。
觸感是那樣清晰,炙熱,濕潤,快要灼傷她的皮膚。
云昭被他禁錮在懷里,喘息著小聲開口:“剛才段部長問我要不要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謝途喉結滾動,輕輕‘嗯’了一聲,并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段部長是不是也問過你?”云昭艱難的開口。
謝途一只手環上她的腰,輕蹭著她白嫩的肌膚,再次‘嗯’了一聲。
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說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得問你。”
他說話時,嘴唇貼著她的頸窩皮膚,氣息全噴在了她的身上。
“你說可以,今天就去登記,你說不可以,我可以等。”
反正她跑不掉了。
云昭身后便是墻,早已退無可退,看不清他的表情,惴惴不安地說道:“我……暫時沒這打算。”
她覺得有必要跟他說清楚。
至少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我想知道爸爸的下落,還有我身上的一些事……”
謝途低頭,再次觸碰她的嘴唇,分離時依依不舍,“我都知道。”
向來自控力驚人的他,卻本能的情不自禁,舍不得松開懷里的人。
朝夕相處這么久。
一些事就算不知曉,他也能猜出一點。
“但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你早晚得對我負責。”謝途說這話時,一本正經。
云昭:“……”
“我沒有說不負責……”
“會負責就好。”
云昭解釋,但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謝途的雙眸都染上了笑意。
云昭怔怔望著他,忘記開口。
謝途側著頭低下來,與她鼻尖相觸,一只手臂將她的腰攬住,輕輕摩挲著,“但現在,我精神領域好像不太穩定,需要做深度疏導。”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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