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個胖蘿莉網戀的目的是什么？你想吃了她？”

楊杰啃雞肉的手停頓了一下，認真道：“我要說迄今為止，我沒吃過一個人，你信不信？”

“不合口味嗎？”

江夏笑起來，楊杰也隨即笑起來。

“我的進食方法不用把人弄死，只需要在人身上開一個很小的口，在血液流失的同時那人不會有太大感覺，我會適可而止，事后那人只會感覺身體虛弱，發現不了。”

楊杰說的話，江夏信。

或許他跟自己一樣，性格并沒有發生太大變化，在徹底淪為不人不鬼的東西跟填飽肚子間，他選擇了這么一個折中的辦法。

換做自己，如果牲畜的血液填不飽肚子，這似乎也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為什么要出來救我？”江夏問。

“因為在電影院里，你讓那個胖女人別動我，我身上沒有同類氣息，所以你們才沒發現我在門口偷聽。”楊杰繼續道：“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江夏又問：“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一直這么勉強維持溫飽下去嗎？”

“倒是也挺想每天都吃飽喝足，但是吧，我這人你知道，心善，對那些弱小的人下不去手！”楊杰咧嘴憨憨一笑。

江夏沉默。

他知道楊杰不下殺手徹底吃飽的原因，不是對弱小的人下不去手，而是性格沒有發生太大變化的他，在努力堅守著自己為人最后的底線，他不想打開潘多拉魔盒。

楊杰抬頭看著天花板：“你說這個世道是怎么了，按理來說杰哥我這種人應該是主角好吧，可偏偏我居然不是覺醒者！該死！那些覺醒者祖上到底積了什么德？”

“罷了罷了，魔種就魔種吧，興許杰哥我天生就是個當反派的料呢？”楊杰說著突然傷感起來：“我倒是無所謂，只要日后能把老爺子跟外公外婆送進安全區就行。”

“你有安全區的消息？”江夏也迫切想得到點安全區的線索。

“有一點，只知道我國的安全區是建設在西南邊的山脈里，規模雖然不小，但第一批安全區絕對容納不了太多人！”楊杰掏出手機，揮手掃去陰霾：“不說這個了，來，上號，打兩把！”

“行，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