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董事會的那群人暫停了職位,停你就什么沒打算做什么嗎?就一天天地耗在家里打發時間?”
謝母無私態度惡劣地開口問道。
“我最近在處理顧禾的事情,停職了,正好有大把的時間去調查這件事情明天還要出國一趟。至于公司的事情,那也得等董事會的人撤銷。我才能有所我才能重新進入公司。”
面對母親惡劣的詢問,謝凜淵已經習慣了,神情自若地回應著。
其實他一直不明白,同樣都是母親的兒子,為什么母親對謝祁宴那么好,對自己那么的壞。
他也想過,難道自己其實不是親生的,可當初血緣鑒定結果出來,他就是母親親生的兒子,對于自己失蹤了20多年的兒子好不容易找回來,她心里似乎一點都不開心。
他之前還會糾結這件事情,但現在已經不糾結了。就當做沒有這個母親,畢竟他從小就沒有母親不懂得什么叫母愛已經二十多歲了也不想糾結于這種事。
“董事會的那群人把你職位停了,你就這樣子順著他們的意思做?現在又碰上了顧禾出事,你就一點都不想把位置爭取回來?”
“你是要被這個女人耽誤死,是吧?既然她想跟你離婚,那你就跟他離,她現在出了事,那是她的事,你插手那么多做什么?”
謝凜淵聽到母親說的這番話,徹底愣住了。
一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家母親居然會為自己考慮到那么多事情,二是因為母親對顧禾的看法與態度讓他有些心寒。
“我跟顧禾現在還沒離婚,她就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情我會全權負責的,畢竟都是因我而起。”
謝母詫異地看著謝凜淵。
畢竟他們夫妻倆那時候鬧得不可開交,吵得天翻地覆,顧禾甚至都直接在老宅將一幫親戚給罵成這樣。
結果現在謝凜淵居然還替她說話,要幫她做事,這屬實是讓謝母有些吃驚。
“你要處理她的事,我也不反對,董事會現在已經下了命令,讓你去郊區的工廠負責,你下午就必須動身出去報告。”
“可我現在馬上就要出國辦事,沒辦法去工廠。”
“工廠和出國,你二選一,自己看著辦,謝凜淵你已經二十多歲,應該知道選擇什么的下場,你要是牽連到我們家,我不介意讓你從哪來就回哪去!”
謝母吭哧一聲,眼里滿是厭惡地盯著謝凜淵,似乎對他的回答徹底失望,擰著眉轉身離開。
就留下謝凜淵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一個人足足在原地站了十幾分鐘,最后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義無反顧地轉身離開。
書房內,謝祁宴看著母親走進來,挑眉笑道:“所以我跟你說了,他現在不一樣了,他會為了顧禾放棄工廠的事,我找讓你交代他去做,你偏要拖到現在。”
“現在說那么多還有什么用?你得趕緊想辦法把他支走,免得他威脅到你現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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