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挺清楚的,這程浩的那一份九州玉,其實是記在他這兒的。
不過洛千秋的舉動,到底是替夢惟渝做嫁衣漲好感的,所以他也沒說什么。
在程浩跟著自己同門離開之后,又有幾道聲音陸續響起,赫然也是一些有勢力歸屬的人。
洛千秋也一一給墊付了。
只是要離開的人也不算少,光洛千秋一人也不大夠用,所以到了后面,其余幾位首席弟子也是出面幫了忙,這才將這些事都了結了。
和一部分人有了個好聚好散,夢惟渝也是長嘆了口氣“好麻煩。”
邊上的其余人皆是嘴角微抽,有些想替那頭負責記賬的錢萬鑫說一句——
真要算起來,這流程下來,最頭疼麻煩的還得是他這個賬房先生。
作者有話說
才發現前文還有個bug,回頭會在前文補充,為了不麻煩追更的小可愛,就在這補充說一下,就是非紫微山弟子,是只要十倍九州玉不要藥草的,相當于用藥換十倍九州玉()
第381章
調和地心瓊華乳
在將選擇脫離丹仙盟的人的事解決之后,夢惟渝松了口氣,同時也是慶幸著,得虧有錢萬鑫在,不然光是處理這事,就足夠他頭疼的了。
為了彌補錢萬鑫的辛苦,夢惟渝直接甩了瓶四品丹藥給他。
錢萬鑫自然是推辭的,不過這份推辭沒能堅持太久,就敗在了丹藥的誘惑下,在一眾羨慕的目光中將丹藥收下。
在這收尾之事徹底解決之后,眾人倒是再度清閑了下來。
“嘖,那家伙什么意思啊?將我們所有人都召集道此處,說是什么個人戰,怎的還非要在等三天,這不是耽誤時間嗎?!”侯百烈抱怨道,話語中滿是對這時間安排的不滿。
洛千秋聽他這大聲嚷嚷,沒好氣道“你猴急什么。”
“我怎么就猴急了?難得這里聚集了那么多各方高手,我自然想要和會一會他們,試試深淺。”侯百烈一邊說一邊摩拳擦掌,“還有那群邪修,若真遇上了,老子定要好好收拾他們一頓,可這限制下,卻讓我只能干看著手癢!”
夢惟渝嘴角微抽,和祁不知對視一眼,都是有些無奈。
侯百烈這家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武癡。
“成了,只是時間延后,又不是說剝奪你的機會不讓你打了,這點小事值得這么嚷嚷嗎?”苗青青也是有些頭疼地開口。
“這所謂的個人戰了擺明就是公平對戰,這三天明顯就是給人調整狀態的。”沈非則出分析,“雖說那人沒明說規則,可這么多匯集在此,那個人戰也并不輕松,所以這三天,我們大家還是趕緊調整狀態,讓自己維持在巔峰狀態為好,又或者……你們誰若是先前得到機緣卻無暇煉化,也可以抓緊時間讓自己變強。”
事實也證明了,沈非的這道分析沒錯——因為這命令禁止私斗的三日時間,確實是個安逸且絕對安全的時候,所以有不少人在短暫地看了會兒熱鬧之后,便選了個地兒坐下,而后開始掏出各種各種靈草或靈果煉化。
這種情況下,一點別有機遇,得到一些得天獨厚的寶貝的修者,也是在人群中頗受矚目,然后深陷各方修者摻雜著各種情緒的眼神洗禮。
當然,這些算是比較“窮”的修者的做法,但凡有點身家的,都是直接布置結界,屏蔽了各方的感知窺探,這才開始自己的修煉。
丹仙盟這邊,沈非也是貢獻出了自己精心制作的陣盤,撐起了一道頗為宏偉的大陣將所有人籠罩“諸位,接下來這三日是否能有進展,便看各自的緣法了。”
話畢,他也是在陣內找了處地方坐下,而后取出一株通體散發著淡淡熒光的靈芝,將其握在手中,開始煉化。
“那是……幽月天心芝?”沈非取出的靈芝,同樣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而后一個個皆是驚訝出聲。
這所謂的幽月天心芝,同樣是一道難得的天材地寶。
“嘖嘖,在煉化這幽月天心芝之后,沈師兄的實力說不得大有進展,武師兄,你這七峰第一首席弟子的位子,可能要不保了。”季清檀笑著打趣道。
“不保就不保了,反正有祁師弟在,我這所謂的第一首席,也不過是徒有其名罷了。”武玄陽倒是一派灑脫。
“怎么,你這么不把夢師弟看在眼里啊?”苗青青輕笑一聲,也不忘壞心眼地在一邊火上澆油地“拱火”。
“呃……”武玄陽看了夢惟渝一眼,直接卡殼了。
“師兄師姐們就莫要吹捧我了,我不過一介丹修,打架這種事我的水平一般,真要對上武師兄,只要挨打的份。”夢惟渝笑著道。
其余人“……”
打架一般,這話說出來也就騙騙你自己吧!
說笑歸說笑,武玄陽還是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而后也是取出一株靈草。
這株靈草的模樣,看起來就比沈非的那幽月天心芝要遜色一些,不過它到底是寶貝,也是能夠讓得武玄陽有所進展。
其余人見狀,也是不再多,各自找了處地方坐下,開始靜心凝神。
眼看著大家伙都陸陸續續進入了修煉狀態,夢惟渝隨手翻出一道陣盤,將其激活充做第二道保障之后,這才看向祁不知,輕聲問道“師兄,接下來這三天,有沒有什么打算?”
祁不知沉吟片刻“既然眼下難得有閑暇,倒是可以趁機修煉,免得被人甩下去。”
“這三日的時間,倒是足夠師兄將那枚海心果給服用煉化了。”夢惟渝說著。
祁不知卻道“你先前不是得到了地心瓊華乳么?”
“地心瓊華乳?”經由他這么一提醒,夢惟渝也是記起了這道先前得到的鍛體寶貝,有些驚訝,“師兄你打算先用它鍛體嗎?”
祁不知糾正道“不是我,是我們。”
“……”夢惟渝沉默了一下,干笑一聲,“這鍛體的苦,我就不吃了,師兄你自己煉就好了。”
——這鍛體的痛楚,誰愛要誰要,反正我是消受不起的!
“當真不要?”祁不知再度確認。
夢惟渝猛搖頭,答得那叫一個鏗鏘有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