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也是給自家徒弟女兒準備了不少的護身之物,可光是符箓這一層,好像就完全比不過夢惟渝。
更別提,長青峰主門下的二徒弟,還是個天才器修,有她在,想必夢惟渝身上的靈器同樣也不會少到哪里去。
想到這,即便是他,都是忍不住有些羨慕長青峰主的運道。
這家伙不僅收了倆氣運之子為徒,其余的徒弟,也是個頂個的出挑,放在別的勢力里,那也是最頂尖的那一層!
能得徒如此,誰不羨慕?
長青峰主瞥了他一眼,笑道“誰讓你只收丹修徒弟。”
丹心宮主一滯,也是有些無。
他倒也想收別的徒弟,可他這兒最擅長的只有煉丹術啊!
何況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天才值得他親自收為徒弟?
就在他們交談間,一旁的天劍子卻是忍不住地皺眉“嘖。”
他這一聲,頓時引來了其余二人的注意。
丹心宮主“怎么了劍老頭?”
天劍子抬頭望著那另外一處的投影靈幕,眉頭緊皺“你們就沒覺得,那兒的秘境,似乎有些不對勁嗎?”
丹心宮主和長青峰主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那兒是煉虛期的弟子們所在的空間。
和化神期的弟子們所在的空間不同,在煉虛期的這片空間中,無論是哪個人所在的投影中,都是能看到黝黑的魔氣,給人以一種不詳的感覺。
而處在那方世界中的人,雖然機緣遠比化神期弟子們所在的要大,可面臨的危險和麻煩,卻也是成倍增加。
長青峰主和丹心宮主同樣眉頭微皺,憑借著出色的直覺,他們也是有些不太好地預感。
不過從目前來看,那兒的秘境,倒也沒什么太大的異樣。
長青峰主輕嘆了口氣“希望是我們杞人憂天了吧。”
*
在脫離了包圍圈之后,又讓流云往前飛了好一陣,確認那群邪修追不上來之后,夢惟渝這才徹底放松下來。
對此,他也是有些無奈又郁悶。
要不是那宗離夜手中有其他人做要挾,他砸符箓和靈器都能灌死那群邪修。
早知道宗離夜還有這么一手,他最開始就直接狠砸東西,不為了氣宗離夜還稍微“放水”了。
果然,不論是做什么,還是不能浪啊。
因為你不能保證,之后的事或物,會不會成為影響你決勝的關鍵。
因為后面沒了追兵,夢惟渝也就沒讓流云再用全速飛行,而是讓它找了棵大樹停下,取出一份魚肉給它,同時將祁不知之前傳的紙條給取了出來。
還不等他打開紙條呢,對戒中忽然又多了一張新的紙條。
夢惟渝取出來一看——解決完麻煩了?
因為他都是從對戒中取符箓,所以祁不知洞察他這邊的麻煩,倒也是常理之中,夢惟渝直接將自己方才的遭遇和祁不知說了一遍。
祁不知——你沒事就好。
夢惟渝看著祁不知傳過來充滿關心和擔憂的的話語,心頭也是一暖。
但很快他又有些悵然——因為他實在分不清,祁不知的這份關心,除了師兄對師弟的關心之外,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因素在里面。
他搖了搖頭,將情緒甩開——我當然沒事了!三師兄之前給了那么多符箓,我還愁沒地方用呢!更何況,還有二師姐給的那一堆靈器呢!
一邊說著,夢惟渝也是忍不住和祁不知大倒苦水。
祁不知——沒關系,之后師兄替你報仇。
看著祁不知這話,夢惟渝頓時心滿意足。
有師兄出馬,那宗離夜就是翻了天,也得乖乖受死!
雖說不能手刃自己的仇敵,可自己能借到的力,不也是自己的能耐么!
夢惟渝并不是那種講究到那種非要自己的仇自己報的人。
太過講究,何嘗又不是對自己的一種束縛?
一面想著,夢惟渝和祁不知又聊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嘆氣——雖說有驚無險,不過經由那個王八蛋搗亂,我的路線好像有些偏移了。
祁不知——沒事,我應該快能和你匯合了。
夢惟渝——這個很快是多快?
祁不知——不知道。
夢惟渝“……”
估計是感受到了夢惟渝的心情,祁不知很快又傳了張紙條——我已經出海域了。
夢惟渝眼睛一亮,這的確是個很大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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