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在地上的劉旬等人見他過來,當下便是掙扎著坐起來,急聲道“夢惟渝!你勝也勝了,還想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們難道不明白嗎?”夢惟渝伸出手,“你們輸了,將令牌交出來吧,別逼我自己動手取。”
幾人聞,也是有些不舍,畢竟那可都是他們這陣子辛辛苦苦掙來的九州玉。
不過在夢惟渝和祁不知二人的那略顯淡漠的威懾之下,他們最終還是悶哼一聲,將各自的弟子令牌取了出來。
連他們都如此,那些被綁在樹上的人也是急忙表態“那什么,我們現在沒法動,令牌的話,夢道友自己取就好。”
夢惟渝也不和他們客氣,手一招,那些被捆起來的人的令牌,也是呼嘯著沖著他飛了過來。
一時間,在他的面前,也是漂浮著三十多枚的弟子令牌,看著很是壯觀。
夢惟渝和祁不知對視一眼,沖著他得意地揚了下眉頭,這才粗略地將這些令牌一一掃過。
“昆山,二千五六,鄭無極九百,趙天一千九百四十五……”將這些令牌中的九州玉數額過了一遍,夢惟渝也是毫不留情地直接將他們的九州玉給念了出來。
凡是被點到名的,皆是臉色抽搐,渾身不自在。
那遠處,可還有著不少人看著呢!
這種情況下,被人奪了令牌還被當眾邊念自己的九州玉,這他娘的和公開處刑有什么區別?!
不止他們不自在,就是夢惟渝表情都是越念越古怪,看完之后他自己都是有些無語“你們這么多人中,手中的九州玉最高的竟然才三千?最低的竟然是零耶。”
總結完畢,他滿臉的嫌棄“你們這也太窮了吧。”
其余人“……”
廢話!我們要是富有,還會盯上你手頭的九州玉嗎?!
那劉旬等人更是面色有些漲紅,他們能有這樣的分數,本就是運氣不錯,在進入玄界之后有所收獲,這才積攢下來的。
之后他們便是盯上了夢惟渝,大多數時候都是跟在夢惟渝后面,好東西自然是都被夢惟渝給收了,這段時間的跟蹤下來,他們什么都沒撈著,可不得顆粒無收嗎!
若不是夢惟渝這個行走的九州玉“小金庫”就在眼前,指望著搶了他之后一夜暴富,他們是不可能花費如此長的時間來跟蹤他。
結果現在倒好,花費了時間精力跟蹤的夢惟渝實力不是一般的強,他們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時間還折九州玉。
想到此處,不少人心中悔意更甚。
早知如此,他們抓緊時間去找尋其他的機緣不好嗎?為什么非要動了歪心思,來搶這個小子?
那昆山心高氣傲,到底是忍不了“夢道友若是看不上我們的這些分數,大可以將令牌直接還給我等。”
“那怎么行,直接還給你們,我這不是白打了?”夢惟渝直接拒絕了,畢竟蚊子腿再細也是肉,何況這些家伙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若是輕飄飄地就這么放過他們,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血性?
他直接將自己的弟子令牌取出來,和其中一張令牌靠近,而后一劃——
他的弟子令牌亮了一下,進賬一萬三。
劉旬等人“???”
他們齊刷刷地看了一下那被劃走九州玉的令牌,上面只剩下一千三沒錯啊!
這一千三劃到夢惟渝的弟子令牌上,竟然就變一萬三了?!
夢惟渝同樣有些懵,正常來說他這兒應該是多一千三才對啊!怎么變成一萬三了?
他又取過來一枚令牌,把其中的九州玉一劃。
那枚令牌扣了四百五,而他這邊,則是進賬四千五。
夢惟渝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想,下意識地看向祁不知。
祁不知“許是我們的令牌特殊,進賬的數額會翻十倍。”
夢惟渝“也確實只有這種可能了。”
也難怪那排行榜之上,目前就他和祁不知高掛在前排,其余上榜的,也不過幾萬之數。
兩人說話時也沒傳音,因為沒必要。
只要夢惟渝接著劃九州玉過來,那些人遲早也都能想明白。
那頭的劉旬等一干人,還有那些觀望之人,也是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當即是眼神復雜地看著夢惟渝。
合著這家伙九州玉這么多,是因為他的弟子令牌特殊,而不是真的找到了什么驚世巨寶啊?
在意外之余,他們又是忍不住地升起了或羨慕或嫉妒的情緒。
畢竟……那可是翻十倍啊!
這相比于其他人,已經是無比巨大的優勢了!
祁不知“這潛龍金牌,倒也有幾分優待。”
“話是這么說,可這樣的特殊對待,也很容易拉仇恨啊。”夢惟渝無奈道,“一次就能掙別人十倍的份,掙九州玉的速度,肯定不是其他人能比擬的,在大考中反而容易被人養豬。”
祁不知“養豬?”
夢惟渝聳聳肩“是啊,換做是別人能一次掙十倍的份,聰明的人肯定不會一開始就上,而是等他掙得盆滿缽滿的時候……唔!”
話沒說完,祁不知忽然伸出一只手,將他的嘴給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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