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祁不知也和他一起笑著,“畢竟你是小祖宗。”
小祖宗立馬喜笑顏開,笑容得意。
等笑夠了,他正打算起身,卻又忽然頓住。
因為他是被祁不知帶著倒下的,此刻他整個人都躺在了祁不知身上,祁不知的一條手臂,正環在他的腰上。
兩人胸膛緊貼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從祁不知胸腔中傳遞而來的,強有力的震動感。
夢惟渝忽然就有些舍不得爬起來了。
就這么一塊抱著躺在一起,也挺好的。
感情啊,真是奇妙的東西。
有時候會很容易就得到滿足,有時候又欲壑難填,貪心不足地想要得到更多。
他不說,祁不知也不提,兩人就這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夢惟渝忽然記起來什么“師兄,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祁不知略做沉吟,笑著說“挺好,暖和。”
夢惟渝一愣,這才意識到他的挺好是什么意思,趕緊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師兄的身體狀況。”
他神色認真地盯著祁不知“之前我突破之際,師兄是不是給我渡了本源精血?”
祁不知微微頷首“我沒大礙,不必擔心。”
“那可是本源精血,我怎么能不擔心!”夢惟渝皺眉,不放心地道。
本源精血何其珍貴,若只是短時間內損耗一些倒還能補回來,可祁不知渡給他的量,分明不少。
祁不知輕拍了拍他的背“真沒事。”
夢惟渝直接將額頭靠在他的額頭上,同時感知蔓延而出。
祁不知十分配合,任由他感知自己體內的狀況。
數息之后,夢惟渝確認下來,祁不知的體內的力量依舊強盛圓滿,這才放心下來。
“雖說損失了些本源精血,可我也從你那兒得到了不少天木之氣,算是補回來了。”祁不知的解釋跟了過來。
稍作停頓之后,祁不知又笑了下“你若實在過意不去,那便……再補一些天木之氣給我?”
夢惟渝的一張臉再度變熱了許多。
畢竟這天木之氣的傳渡方式……光是想想都有些讓人面紅耳赤。
所以……到底是親還是不親?
兩人的額頭都還貼著,感受著夢惟渝的窘迫,祁不知說“逗你的。”
夢惟渝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確認了,自己剛剛是被師兄調戲了沒錯。
他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祁不知一眼,板著臉,毫不猶豫地直接沖著祁不知的腦門來了一記頭錘。
這還不夠,他在祁不知的另一邊臉頰上咬了一口。
等他起身時,祁不知本就英俊的面龐上,頓時留下了兩道清晰的牙印,各在一邊臉頰上,看起來多了幾分滑稽。
夢惟渝看著這張臉,嘴里牽動了一下,有些忍俊不禁。
祁不知看著他,眉宇間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我就逗你一下,你咬這么狠。”
夢惟渝哼了聲“反正師兄臉皮這么厚,想來也不會覺得疼的吧。”
兩人又笑鬧了一陣,這才一塊起身。
祁不知手一招,取過衣物穿上。
經過剛剛那一出,夢惟渝膽子也大了不少,就在一邊光明正大看著,直到自家師兄從那□□的男色逐漸被衣服掩蓋,再度恢復白衣出塵,冷淡禁欲。
穿好了衣物的祁不知朝他看了眼,一時間竟也是有些無奈。
剛剛他赤著身子的時候,這小朋友倒是催得緊,自己穿上之后,小朋友就又眼巴巴的,看起來似乎……有些舍不得。
小祖宗,還挺難伺候。
祁不知倒是不介意在夢惟渝面前一直保持著那樣,不過這里到底是宗門的修煉之所,算是公開場合,他也不好一直這么光著。
等祁不知穿戴整齊,夢惟渝又回望了一眼化神池。
經過他和祁不知的修煉,這會兒的池水已經變清了不少,之前蘊含在水中的那股玄奧力量,減少了許多。
他重新看向祁不知“師兄,叫師父來接我們出去吧。”
這化神池中有奇陣,所以無論往來,都需得有人帶路才可。
祁不知微微頷首,取出一枚令牌,將其掰碎。
夢惟渝“等等!”
祁不知不解地看向他。
“師兄,你確定不消除一下你臉上的印記嗎?”夢惟渝指了指他的臉,問道。
祁不知本就生得白,這牙印在臉上就更加明顯突出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長青峰主可能又會誤會然后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