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這才是這最最寶貴的傳承(bushi)
紫陽丹尊&紫玉器尊給后輩留下不正經的東西,趕緊溜了溜了
第43章
麻煩上門
看清楚祁不知那本冊子的封面,夢惟渝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說難怪他這義父和干爹是專門單獨分出一個冊子傳給他們,也難怪他們的靈識散得這么快。
畢竟這種東西,怎么看不像是能當面傳授的限制級材料!
換作是他給后輩留下這種不怎么正經的房中之物,那自然也是能跑多快跑多快。
理解歸理解,但夢惟渝還是真的很想問他們一句,為什么你們會覺得,我會和祁不知雙修啊啊啊啊啊???!!!
就祁不知那冷冰冰和座南極冰山似的,很明顯就是那種對萬事萬物都不感興趣,沒有那種世俗欲望的禁欲系男子啊!
就在夢惟渝盯著禁欲系男子的冊子而有些出神的同時,祁不知似有所感,微微側過臉,朝著他看了過來,視線很明顯地在他手上的冊子也停頓了一下。
草!!!
夢惟渝和觸電似的,趕緊把這冊子給收進了儲物戒指里,這下不止是耳朵發熱了,就連臉都不自覺的有些發燙,燙得夢惟渝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在往外冒白煙。
祁不知并沒有翻開冊子看過,不過夢惟渝的反應實在是太明顯,他只是略作思索,再結合兩個冊子的封面,就大概猜到了些許,反手直接將冊子給收了起來。
不過出了這么個小插曲,夢惟渝腦子徹底瓦特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而祁不知本就是少少語的性子,一時間,空曠的大殿之內,依舊是有些安靜沉悶。
夢惟渝花費了點時間,才逐漸消化了這份事實——罷了罷了,雖然不知道兩位長輩為什么會傳給自己這種東西,但這也只是傳授而已,又不代表他和祁不知就一定得用上不是,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實在不行,就當做這功法不存在就好。
心里這么寬慰著自己,夢惟渝的心情頓時調整過來,他瞄了眼祁不知,完全不提那個小冊子的事,決定另起個話題。
該起什么話題呢?
視線在整個殿內轉了一圈,夢惟渝終于從雙修功法的巨大沖擊中走了出來,記起了某件被遺忘在腦后的正事——秘境的出!口!呢!
夢惟渝顧不上別的了,看向祁不知,有些懵逼地問道“奇怪,怎么好像沒看到出口在哪啊?我們剛剛是不是忘記問了?”
祁不知視線在這大殿內環視一圈,忽然眼神一凝,抓住夢惟渝的手腕將人給拉到了身后。
“轟隆隆……”
只見在大殿在此刻劇烈地震顫起來,在大殿的最中央,那青玉建成的地板逐漸向外張開,與此同時,有著一座巨大無比的煉丹爐從中升了起來。
而隨著煉丹爐的升起間,整座大殿也都逐漸瓦解,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尊煉丹爐,孤零零地立在了這山頂之上。
失去了大殿的遮掩,耀眼的日光照射下來,夢惟渝下意識地瞇了瞇眼,同時不免有些奇怪——如果這煉丹爐就是出口的話,那還要分解了大殿干嘛?
借著日光,夢惟渝順勢仔細地觀看了一下這座煉丹爐,這煉丹爐的做工看起來十分精致,在日光下,爐身之上,隱隱有著光點流轉,美輪美奐。
不過這煉丹爐最突出的,還是大小,用一句話總結的話,就是——爐之大,同時燉幾十個他都不在話下。
熟悉的振翅聲響起,夢惟渝回身一看,原來是比翼花仙蝶和在蜂王帶領下的蜂群。
大殿消失之后,其內的禁制顯然也是隨之散去,所以它們才得以靠近過來。
“少爺~你們這是~接受完傳承了嘛~”白蝴蝶問道。
夢惟渝點點頭,并沒有把殿內發生的事情往外說——兩位長輩將蝴蝶和蜜蜂們隔絕在外,單獨將自己和祁不知召入殿中,可能就是不想讓其他的人或者事知道殿內發生過什么。
蝴蝶和蜂王也只是單純好奇地問一句,并不是很在意這事。
畢竟一般來說,傳承這種事,都是挺私人訂的,不可能讓太多人旁觀。
夢惟渝又指了指那碩大的煉丹爐,問道“這座煉丹爐,莫非就是這秘境的出口?”
“我其實也不太清楚。”蜂王答道,“不過在我祖輩傳承下來的記憶里,好像這秘境的主人,在和它們做下約定的時候,也有提到過出口的說法。”
夢惟渝“什么說法?”
蜂王思考了片刻“這秘境的主人,著實是有幾分惡趣味。”
夢惟渝聞更好奇了“什么惡趣味?”
“這個秘境,是他為了收傳人而成的,如果被秘境吸進來的人,沒能通過考核,隔一段時間就會被秘境給拋除出去了,出秘境之后落點也是隨機的。”蜂王語氣里也帶上了幾分的古怪,“但是如果得到他傳承的人,可以通過專門的安全通道出去,穩定不說,就連回到外界的落點,那也是精心安排過的。”
夢惟渝“……”
不得不說,他這義父還真是蠻有個性的。
祁不知問“那通道,就是這口丹爐?”
“是的,只有接受了他傳承之后,這口煉丹爐才會出現,而且要得這秘境的日光照射,出口才會出現。”蜂王答道。
夢惟渝忍不住問道“既然你們的祖輩和他們有過約定,那你們就這么離開這方秘境,會不會有些不妥?”
“沒什么不妥的~”黑蝴蝶接話道,“我們祖輩和他定下的約定是待在這里替他培育草藥~而那些草藥中的草木靈氣也可任由我們揮霍~并沒有特意地簽訂過靈契~”
白蝴蝶也道“是的是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九品丹修~種的靈草靈藥也都是比較高階的~我們的祖輩可能都不會在這里久居~”
“我的祖輩也是如此,只有口頭之約,并無靈契的束縛,我們皆是可以來去自如。”蜂王也道。
夢惟渝點點頭“原來如此。”
“既如此,那我們?”祁不知看向夢惟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