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一一和眾人打過招呼，卻在看向何月芳的時候，沉默了下來。

沈徹走到葉舒璟身邊，低聲問道：“媽，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也不太清楚，是你賀姨打電話通知我們的。”

“賀姨？”沈徹和許知意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一旁的賀昭身上。

她眉頭輕輕蹙著，神色有些懊惱，旋即輕輕嘆了口氣。

“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阻止凝凝的......”

“這話怎么說？”沈徹皺了皺眉。

“我今天外出辦事，正好看到凝凝和何月芳一同進了茶樓，我當時還很疑惑她們為什么會在一起，我本來想跟過去看看的，但是當時手頭上有點急事，就耽擱了一會。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凝凝躺在地上，神色痛苦地捂著胸口，而那個女人......就站在她身邊，一臉慌張。”

說到這里，賀昭抬頭看了眼何月芳的方向，目光多了幾分晦暗：“我當時也一下就慌了，顧不得其他，趕緊撥打了120，然后通知了書儀她們。”

原來如此......

許知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可心里卻總覺得怪怪的。

“那她有說，謝晚凝為什么會心臟病發嗎？”

賀昭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書儀她們剛剛也問過，可她卻只說是自己不好，不該問謝小姐要錢。”

許知意一愣：“錢？什么錢？”

“不太清楚，她不肯說，說要等凝凝醒了再說。”

許知意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忽然轉身朝著何月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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