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但如果現在被叫不是壞事兒,因為不墊資原則,飛航大廈項目進度是跟資金撥付掛鉤的。
如果被叫停,還屬于拿的錢多,干的活少,對方還是違約方。
而且現在雖然臨近冬季,但不缺新開工地和室內工程,工人們有地方分流,馬上天然氣項目也可以啟動。
擔心就擔心是他搞破壞,然后以你質量和安全原因讓你停工。
林密又不斷打電話,讓工地管理層提高警惕,讓施工人員把關,監督人員加強監督,組織工人巡邏,甚至讓吳經理這邊往工地上派遣帶槍的特勤人員。
邦妮上來之后,二人又跟樂山基富邦銀行那邊的銀行高管打過電話,直到后知后覺的謝迎香闖了進來。
林密自認為風險點已經被排查了一半,安慰她說:“不用太擔心,說不定這一仗打完長石集團會更強。”
沒說錯。
宋潔雅要是耍賴,非說打進來的錢是她的嫁妝,把這些錢截留在周家,周家這種盈利能力誰能比?
謝迎香給邦妮說了句“抱歉”,請求林密說:“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我有話想給你說。”
會不會下樓被警察摁掉?
不過在公司門口,反而是試探,看看宋家有沒有狠辣到這種程度。
坐上車。
謝迎香說:“找個遠的地方吃飯,越遠越好,我們在車上好說話。”
帶上槍下樓,等汽車開出去,謝迎香就愿意說了:“宋潔雅是宋家人,人又靠不住,現在宋家大打出手,你覺得我們能不能撐得住?”
林密說:“我覺得沒問題。周家現在比任何時候都健康,如果用經濟手段,我們一點都不怕。”
他說:“你別忘了,我們的牌還沒打?”
謝迎香問:“你指望路澤莘銳意改革,和你結成陣營對付宋家?但你想過沒有,她不是一個老辣的政治家,zhengfu也沒有人,很可能她上去之后,行政命令根本出不了總統府大院,大家對之陽奉陰違。”
林密說:“這都有辦法解決,我整夜整夜睡不著,都在設身處地去想,這些困難怎么排除。”
謝迎香問:“你有什么辦法?”
林密說:“裁下來的將士往zhengfu部門安排,這些人跟文官體系格格不入,可以相互制衡。”
謝迎香愣了一下說:“你別說,你這個主意真不錯,還得軍心,但是老公,我要是路澤莘,你是葉維新,你說什么我都聽。關鍵是我們不是,你整夜整夜睡不著,越俎代庖去想別人想的問題,你告訴我,你的建議她一定就會聽嗎?所以,你的希望,也不要寄托在路澤莘身上。”
林密點了點頭。
說的是實話,人家總統能任你擺布?
謝迎香突然又問:“燈籠可以死,宋明洲可不可以死?”
林密一下明白過來。
謝迎香為什么要兩個人出來,為什么走得越遠越好,這種事情萬萬不能傳出去。
燈籠死了宋潔雅都不帶調查的,但宋家未來的繼承人死了呢?
以宋家現在的宗族勢力,光六、七個聯姻的女兒,就能讓國家天翻地覆。
林密說:“有點難。第一,我們對他不夠了解,你踩不住點兒,你不知道人家的防衛力量,第二,我們手里的人,能保守秘密,身手又好的也難找。”
謝迎香問:“吳?”
林密沒有說話。
吳連長?
沒有把握使喚吳連長暗中下手。
林密說:“不說了,還沒到那份上,如果到了那份上,還ansha干什么,帶人強攻,直接打死他。西山的靶場我打算收回來,好好經營,進一步加強安保力量,另外就是我還害怕做的太過分,給路澤莘添麻煩。你說我們跟宋家開戰,要是打到視法律為無物了,你讓人家大總統就任后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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