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了:“按照一步一輸贏,你要賠我8倍,除了本金,你要給我700萬,你自己給我降了,非說贏了給4倍,現在除了本金,你應該給我300萬,我已經有400萬你耍賴賴掉了,你給我充卡是什么意思?你是董事長,我是員工,你見過老板拿著員工的錢,在自家店里給他充一張卡的嗎?”
宋潔雅不懷好意地說:“我是在替你保管,你總會去玩吧,去玩,玩兩把牌,你都要換籌碼吧?謝迎香不收你的卡?到哪一天管你管得一嚴,你拿不到錢,你玩什么呀?辦卡留在我那是最保險的私房錢對吧?”
林密斬釘截鐵道:“不辦,等著用錢,外頭有生意,要上設備,我可以不去玩呀。我不是一定非要去玩。”
宋潔雅說:“你怎么可以不去玩呢,你看你在管理集團公司,迎來送往,你得打造自己的人脈不是?”
林密冷笑反問:“我為了集團公司打理人際關系,花著自己的錢,去董事長自己的店里消費?你知道我現在工資多少錢嗎?”
宋潔雅說:“我知道呀。兩三萬吧,我記得是。”
林密說:“我干著千萬年薪干著的事兒,拿著每月兩三萬的工資,我董事長還盯著我口袋里那點錢?你他媽的比周云綺還黑,周云綺起碼管我吃喝衣食住行,給我的有傭人卡,我給你干活,你還從我口袋里掏錢走?”
宋潔雅苦口婆心說:“會所也要盈利,會所也有投入,你有錢,你又不是沒錢,你沒錢的時候,你dubo贏了,我說扣走過嗎?你就當你這個叔叔給我們家寶寶買奶粉了,這總可以了吧?”
她咋那么無恥呢?
林密著急說:“不可以。我給你說了,我外面有生意,我需要錢……”
宋潔雅一改口氣問:“你睡沒睡我?掏沒掏錢?這個孩子,我是不是要養胎,養胎要不要錢?你別忘了你是他叔叔,我出去找個地方住,我帶不帶保鏢,我總不能住茅草屋吧,我吃不吃飯,我能不能吃點好的。”
林密說:“這是不講理了,我不管,你不給我,我就去會所給你的顧客說,你賭局耍賴。”
宋潔雅冷哼說:“我就扣了,怎么了嘛,你能怎么著我呢,譴責我呀,可以呀,你不是要譴責蔣姝嗎?連我一起譴責呀。”
她掛了。
現在是養肥了殺嗎?
連本金,我足足有500萬在她那兒。
按她給我的工資,一年也就幾十萬而已,這不成了我給她打工,我還要給她錢嗎?
這不就是流氓嗎?
贏得起,輸不起,我贏了,她不愿意給錢了,要給我辦卡,我要輸了,欠了她錢,你看她追著要錢不?
不管了。
先準備譴責蔣家的稿子吧。
次日九點整,為了給集團公司省錢,沒有去找酒店,就在長石集團的一樓,一場備受矚目的新聞發布會拉開帷幕。
正前方的主舞臺被打造得體體面面,身后背景板上印上長石集團、安居定制等logo,貼著“發布會”三個發泡字。
舞臺中央擺放演講臺,不打算坐著,要站著譴責,免得有氣無力,顯不出振聾發聵的氣勢。
臺下擺了一排又一排座椅,透著嚴謹和專業感。
臺下來了不少來賓,幾十名記者用長短話筒別滿演講臺,攝影師拖著設備尋找位置。
隨著音樂聲結束,朱秘書還在跟小夏交流:“你們安排誰上去發。”
小夏小聲說:“除了林總自己,誰好意思上去?”
朱秘書說:“別忘了給總裁直播,總裁怕人多,再一激動氣到,就不下來了,她就想知道林總怎么譴責人家,是譴責了人家肉疼呢,還是人家會不好意思,記者要是提一大堆問題,他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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