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莘說:“會。”
林密問:“東聯國要是入侵我們呢?”
路澤莘斬釘截鐵地說:“抗戰到底。”
林密問:“那你怎么振興國家呢?”
路澤莘說:“改革稅收,鼓勵工商,著重發展工業,重視教育……”
林密問:“共和怎么實現呢?”
路澤莘愣了片刻,反問林密:“共和你認為怎么實現?”
林密說:“解散現在的議會,重新組成上、下兩會,議員都從各省選派,代表各省,要求各省都有自己的固定名額,而你這位總統,也要充分尊重他們,一切行事按照法律要求。”
路澤莘陷入沉默。
最終,她輕聲說:“我特別能理解你的提問,此刻,我們國家站在民族命運的十字路口,軍zhengfu倒臺,提供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大選順利,第一位民選總統能夠裝著國家和人民,不再把政壇當成派系博弈的戲臺,金元操控的賭場,而是大周數千年文明最嚴峻的抉擇時刻,那么我們可以通過自我糾正,重回正軌。
“想想這么多年我們經歷過什么?是軍閥割據的流離失所,是列強環伺的主權旁落,是派系傾軋的民生凋敝。&-->>lt;br>“那些刻在教科書里的屈辱,那些埋在故園地下的忠魂,都在問我們:當選舉淪為派系分贓的工具,當外部勢力用金元操控選票、用威脅左右國策——我們的民國,還是那個無數先烈用鮮血換來的民國嗎?!所以你說得對,我們應該突破派系之爭,走向真正的共和。每個省,每個地區,都應該有人在燕北,遇到了問題,我們坐下來討論,比傾軋比戰爭要好。
“東聯國對我們虎視眈眈,威脅邊境的省份和主權,有人拿著外部勢力的援助,卻把國家當作交易籌碼;有人高喊和平,卻在悄悄簽署出讓資源的密約,我們尤為需要一場真正的共和。這點小林你大可放心,雖然我有家鄉,但我不是地區利益的代人,我放眼全國,也正在用自己的雙腿走遍全國,我不但要去南海,要去西漠,還要去戰亂的北方邊境……我是個女人,但我首先是大周的女人,我如果競選總統,我是大周的總統,我不屬于任何派系。一個心里裝不下整個國家的人,她怎么能代表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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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在回答。
也像是做了一場即興演講。
有時候在絕對的熱忱面前,經驗并不一定重要,她愿意為國家付出,那么她的經驗是可以積累的。
林密也不是什么政治家,只希望能選個合格的總統。
什么是合規?
做人民的代人。
他起身打開背包,跟路澤莘說:“知道我來見你,我岳父讓我給你帶一幅書法,讓我交給你。”
拿出來展開。
“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路澤莘帶點不知所措把字接上,然后想折起來,大概是怕折壞了,左嘗試一下,右嘗試一下,最后交給了葉維新。
葉維新接過去,橫在胸前,繃著嘴,目光堅定地沖林密點了點頭。
林密又熱切地說:“我現在在周氏的長石集團做高管,我們周氏想全力支持你競選,但又不知道你的態度,就一直在等著,等著,你知道,我還是通過演藝公司的方總把你聯系上的。我這邊是這樣想的,我們周氏畢竟不是我個人的,如果是提供過多競選資金,加上現在的境地也不好,恐怕老板會犯難,我是這么考慮的,我們正需要大型的商促,我們想把您的形象借用上,支付您一部分肖像費,同時我們可以進行綁定宣傳,放心,我們可以通過協議保證不影響您的形象……”
他說:“我知道,您可能會為此感到擔心,您可以讓您的人跟我們的人共同組成團隊進行宣傳,我們不光在燕北宣傳,我們還在各省宣傳,如影隨形,跟著您競選的腳步,您這邊可以得到經費,我們那邊,則通過宣傳共和,把京城的房產賣到各省。共和社會,各省的名流理所當然應該入京。”
他又說:“我們的點,第一個就是安居,讓居者有其所,我們周家讓人通過買房有個家,您路先生讓天下人安居,第二個就是樂業,讓勞者得其酬,我們周家提供大量的工作機會,而您陸先生讓天下人能夠就業,第三個就是共和,天下是一家,京城是天下中心,我們有房產給名流進京,您則倡導天下共和。方案我早就打好腹稿了,企業的宣傳策劃一直在等著,一直在被我壓著,就等我見您一面,理念相合,您允許,我們就開始,您不愿意,我們就不用您的形象了,但我們依然要宣傳我們的企業理念。”
路澤莘猶豫不決起來。
她說:“我很擔心被人利用,我也擔心人家說,我受周家操縱。”
林密說:“唯獨最不怕人家說我們周家操縱您,周家?都要絕后了,周云綺,他們都說死了,我雖然不信,但我一直找不到人。周云霧,被叛軍折磨,據說身子不行了,還在抽大煙。誰操縱。宋家的大少奶奶?說實話,陸先生,現在周家等于我在經營,還是那句話,您要是不同意,我們就分開宣傳,能借給我們您的形象,我們用您的形象,如果形象也不借,我們就獨立宣傳。周云綺兩次政變,她就是想要這樣的一個大周,我想幫她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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