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聯系上路澤莘了。
傍晚林密拿到那邊的電話,溝通之后,說是可以在大陽見面,林密就趕緊訂了機票,民國的飛機又小又不安全,機票價格還貴,風評很差,只不過路澤莘行程那么緊,應該都是坐飛機來去,林密覺得自己也可以。
下班帶上謝迎香,他就連忙跟謝迎香商量說:“晚上我去機場,出差去大陽市,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要是害怕,回爸爸家吧,正好看看你的死對頭活過來了沒有?”
謝迎香猛地看向他,嘴角的似笑非笑瞬間僵住,挑眉愣了兩秒:“你為什么去大陽,我看你提交的行程里,沒有去大陽出差呀。”
林密嘆氣說:“我想去見一見路澤莘,這一次好不容易約上人了,她在大陽市等著我,我連夜去,見完面,明天就回來。”
謝迎香問:“見了面,答應了你的條件,你又怎么支持她?給她幾個億?宋老板答應你嗎?人家的企業,真到大筆支出的時候,不會讓你說了算的。”
林密說:“周家的企業,首先是周家的,云綺為了革命尸骨無存,現在我們身邊又黑暗又腐敗,我要容忍羞辱,我要給人磕頭,要被人下藥,要看著員工沒有女權,與其宋潔雅坐擁財富,作威作福,不如我替云綺做主,力所能及地去幫助一位能改變這一切的人。你覺得呢?”
謝迎香說:“我不是說不支持你,可問題是,宋潔雅怎么可能讓你拿著企業的錢去支持路澤莘呢?”
林密說:“我又不是直接捐贈,我會拿出來辦法,讓宋潔雅不覺得我是直接給了路澤莘多少錢。”
謝迎香說:“萬一她不愿意呢,你被架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我看你怎么辦”
林密說:“我身上起碼有財大氣粗的曹家賄賂我的錢,還有dubo贏來的錢的,大不了全部捐上。”
謝迎香問:“人家知道你的錢是這么來的,那人家要不要呢?”
林密說:“妓女掙的錢雖然不干凈,但也都是血淚,我們夫妻被人家欺負,凌辱,靠出賣自己弄點錢,錢是臟的,心是干凈的。我就是希望能選出一位好總統。”
謝迎香眼睛含淚說:“也為了周云綺對不對?有這一千多萬,我們舒舒服服的,也是……”
她不快說:“你就為了周云綺,花個干凈吧。”
林密說:“我盡量用合作的形式,畢竟留著雞才能下蛋,留著錢,才能生錢,我只是表個態度。”
謝迎香說:“表個態度。我就覺得我在你心里,就是比不上周云綺。她那么作的人,對你也不好,你怎么就……也是。感情這種事,賴寧川那一次都要跪下來求我了,但我呢,見你第一面,心里就有感覺,為了我們兩個人能走到一起,我不知道克服了多少困難,你還那么傷人,說周云綺身材好,說我對你沒有吸引力,我躺在你懷里你都不碰。”
林密震驚說:“我說過嗎?”
謝迎香反問:“你沒有說過嗎?你說你絕對不會碰我的。”
林密氣急敗壞:“我怎么不知道我說過?”
謝迎香冷笑:“關鍵是你連你自己說過你都不知道。我現在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你身上,你要是對不起我,你虧良心呢你。等哪天我也不在了,我看我跟周云綺在你心里,誰更重要。”
林密責怪說:“好好的,你說這些干什么?”
把謝迎香送到爸爸家。
一說夜晚坐飛機走,謝先生也忍不住問:“-->>你到大陽市出什么差呀?”
謝迎香說:“魔怔著,非要去面見路澤莘,跟人家談理想,讓人家答應他做總統了,要推行民主、法制、女權等等,給我說,如果有必要,他可以捐個傾家蕩產,她能不能做好總統,你怎么知道呢?”
謝先生支持說:“迎香說得對,林密你想法是好的,但是吧,她要做了總統之后,她不干正事呢?”
他說:“這樣吧,你給我準備紙墨,我打算寫副字,你一起帶過去,如果她能做到,我也支持她,我發動身邊的人都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