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家門,傭人上來打完招呼,謝迎香就走在前頭,喊著“爸爸”,讓她爸爸知道她帶人回家了。
他爸爸謝先生坐在沙發上,人像陷在沙發了,雖然想站起來,卻因為沒有認出來是誰,沒能及時站起來。
他六十多歲的年紀,頭發已霜白過半,而且有點稀疏,卻依然被梳得一絲不茍,露出寬闊的額頭。
他眼角眉梢堆著褶皺,眼窩微微凹陷,那雙眼睛依然銳利如鷹。
謝迎香主動給他介紹:“這是我一個學弟,現在在我們單位上班,我帶他來家里看看你。”
謝先生詫異地問:“迎香。是你帶他來家里看看我?”
林密也覺得怪怪的。
不應該說我非要來看看伯伯嗎?
謝先生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精光,開始打量林密。
林密取掉假發和眼鏡之后,頭發也蓄了半年,眼下頭發黑發柔軟蓬松,被陽光鍍上一層淺淺的金芒,襯得眉眼愈發清俊。他鼻梁高挺,唇線分明,眼睛很有特點,眼皮有點厚,眼尾帶著少年人不常見的眼皮邊際,笑起來時眼角會漾開一點淺淺的弧度,像初春的陽光。
身形也挺拔,如抽芽的新木,渾身透著一種獨特的干凈與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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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行為舉止有點老成,有點拘謹。
謝先生不由好奇地問:“這是誰家的孩子?長得是真好,就是年輕了點兒,太年輕了。”
謝迎香笑著說:“林家的孩子。”
謝先生吃了一驚:“鹿南林家?怪不得生得好看,還帶幾分的英氣。”
林密心里一緊。
他可不想跟這個姓氏再沾上一點邊。
正想解釋。
謝迎香招呼林密坐下,給爸爸說:“他姓林,不是林家的孩子嗎?你覺得是哪個林家?”
謝老先生說:“我還以為是你素平姐家那邊的親戚呢。”
謝迎香跟林密解釋說:“我爸以前在周家的軍隊當旅長,當時有位袍澤是鹿南林家的,林素平是他這位袍澤的侄女,現在已經是燕山大學的教授,她經常來看我爸。所以我爸見到你,一聽說姓林,就以為我帶的是林素平的親戚,所以一時想多了。”
林密一時緊張,連忙說:“那就好。那就好。”
反應過來又連忙說:“沒關系。沒關系。”
謝先生說:“鹿南林家當年為建立民國,那功勞大了,嫡室都要死絕,最后專門留個最平庸的苗裔在老家開枝散葉,你們上學的課本里,早些年就都有林家烈士寫的遺書,那家人都長得好看,高高大大,還英俊,腦子也好,家族出過狀元,剛剛我以為這孩子也是呢。還不怪你?你說個林家的,我才弄錯的。小林呀,見笑了,見笑了,主要是你生得好看,叔叔不自覺往世家子弟上想。”
林密心里又不由刺痛。
你說吧,這世界小不小,到燕北這兒又總有人不經意提到。
只可惜呀,咱不是的,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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