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改設計稿沒有那么簡單,馬上該競標了,謝老師要吸收我提出的意見,要改動很多,工作量一定很大,現在她都還沒下班,在單位加班,剛剛問我是怎么判斷俯瞰圖好看不好看的,我說我直接畫出來了,她就著急要看看,用手機拍過去不夠清晰,圖也會變形,本來我要掃描給她,但我又想了,把我的手稿送過去更有誠意……”
他媽的?
你有沒有誠意重要嗎?
你把我哄好,我讓人面對面坐在你面前教你都行,至于嗎?
往下看。
“晚飯您還是出去吃吧,我想趁機留下來,在她身邊協助她,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周云綺把手機伸在臉前,呈扇-->>面探出去,像是讓空氣中不存在的誰人評評理一樣。
壓住心里的怒火,她選擇給李婉月打電話:“給設計院打電話,問問謝迎香還是謝迎春來著,改個設計圖有多麻煩,真的不加班就不行是吧,問清楚了回我。”
李婉月小聲說:“總裁你別生氣,想想都知道,肯定挺復雜的,很耗時間。您怎么了,謝設計師加班,將來打算給我們送一份大禮,甚至說不定贏回來競標,贏回來一個大獎項,您不高興呀。”
周云綺收住情緒說:“我沒有。林密那狗玩意跑去幫忙去了,一回來,我跟他說話,他都裝傻充愣,我就說不讓他用我的掃描儀,人直接跑了,要去給謝老師送圖紙幫忙去了。我真是服了。問你,如果是你,你怎么辦?”
李婉月懵了。
關鍵是不是我呀。
如果是我,好辦,我也沒有什么狗奴才,對吧,我也不至于離開狗奴才就哪哪都難受。
李婉月小聲說:“老板。咱們應該讓他離不開咱們,而不是咱們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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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綺說:“嗯?對。你說得對。晚上把他鎖在門外頭,讓他意識到,沒有我他沒地方住?”
呃?
李婉月矛盾了。
她說:“萬一他給謝迎香裝可憐,說,謝老師,我因為到你那兒幫忙,我老板不讓我進家,我能不能到你那兒住一晚?老板你可能不知道,謝迎香好像還沒過30歲。”
周云綺問:“有這么年輕嗎?那她說那些惡心話……”
李婉月問:“她說什么惡心話了?”
判斷過的。
比如她說,大家都說你有一點點傻。
你放在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的身上,她一張口這么說,她調情的吧?
臥槽。
我周云綺的奴才要是被別人撬了,這個臉就丟大了,周云綺說:“你打電話,問問幾個人加班,如果只有他兩個,直接給院長說,讓他給設計院斷電,如果人多的話,過會兒你出面給他打電話,你就說剛剛家里又停電了,讓他趕緊回家。”
李婉月問:“停了嗎?”
她是想問,是真停電了嗎?
周云綺反問:“沒停嗎?”
李婉月只好說:“那到底是停沒停呢。”
周云綺明白過來了,低聲笑道:“可以在他走后停電,在他回來之后,來電啦!”
李婉月說:“行。我知道了。那你這邊,提前關好燈,一個人黑燈瞎火等著?免得被他看出來?”
周云綺說:“我出去。我不在家,停電了,我等著嗎?”
正說著,有電話打過來了,看一眼,是曹芳遠,周云綺猶豫了一下說:“不約傅清池她們了,你喊司機,喊人一起來,曹公子給我打電話了。他什么時候開始鬧的,就是從曹公子打他開始的。我想了,今天我打曹公子一頓,你在一旁拍照。”
李婉月都懵了。
她明知不妥,又不知道怎么勸,小心翼翼問:“你打人家,總要有個理由嘛,無緣無故,見面打一頓?”
周云綺尋思片刻,迅速回應說:“在見面中尋找機會。”
掛了李婉月的電話,給曹芳遠打過去。
曹芳遠說:“云綺。我媽讓我倆一起看場電影,我已經選好了,是帝國的雪色,講的是末代皇帝從燕北城皇宮被趕出來,大辮子軍勤王,最后辮子軍領袖受革命黨感召,愛上革命黨新女性,最終通電共和的故事。我已經提前打電話包場了,到時候,諾大的電影院就我們兩個,我們倆一起看一個革命黨和一個辮子軍軍閥的愛情故事。”
周云綺瞬間嚴肅下來,她問:“為什么要看革命黨的電影?為什么要編造革命黨?你覺得民國的革命徹底了嗎?”
曹芳遠狂笑說:“云綺。你該不是新革命黨人吧。別忘了,大革命黨人,皖系名將段淮可是你一槍打死的。”
周云綺的雙目瞬間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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