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州顫抖著簽了字,看著阮清禾被推進手術室,心里又疼又急。阮明宇拉著他的手:“爸,媽媽會沒事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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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媽媽一定會沒事的,”霍廷州用力點頭,心里卻沒底。醫生說情況不太好,他真的怕了,怕失去阮清禾。
手術進行了五個小時,當醫生走出手術室說“手術很成功”時,霍廷州和柳玉容才松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阮清禾被推回病房,還在昏迷中。霍廷州守在床邊,緊緊握著她的手,眼神里滿是擔憂。柳玉容坐在旁邊,一邊抹眼淚一邊給她掖好被子。
第二天早上,阮清禾終于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霍廷州和柳玉容都守在床邊,還有阮明宇,趴在床沿睡著了。
“我睡了多久?”阮清禾聲音沙啞。
“一天一夜,”霍廷州連忙給她倒了杯水,“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還好,”阮清禾喝了口水,“公司和基金的事怎么樣了?”
“都處理好了,”霍廷州說,“張萬霖被判刑了,李坤也進去了,舒氏集團的股價已經回升了,基金的名聲也更好了,捐款比以前還多。”
阮清禾點了點頭,剛要說話,手機又響了。是監獄打來的,說秦子昂在監獄里突發心臟病,情況危急,讓家屬去一趟。
秦母已經趕過去了,她給阮清禾打電話,哭著求她:“阮總,求你去看看子昂吧,他快不行了,他說想見你最后一面!”
阮清禾沉默了片刻,對霍廷州說:“我要去監獄看看。”
“你剛做完手術,不能去!”霍廷州堅決反對,“秦子昂跟你有什么關系?他的死活跟你沒關系!”
“他是舒振邦的私生子,也是舒家的人,”阮清禾說,“我不去見他,我去看看舒振邦當年的罪孽,到底造成了多少悲劇。”
霍廷州沒辦法,只能找醫生商量。醫生說可以去,但不能勞累,必須有人陪著,而且不能待太久。
霍廷州扶著阮清禾,坐輪椅去了監獄。秦子昂躺在監獄醫院的病床上,臉色慘白,呼吸微弱。看到阮清禾,他緩緩睜開眼睛,嘴唇動了動。
“阮清禾……”秦子昂的聲音很輕,“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舒家……”
阮清禾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他:“你不是對不起我,也不是對不起舒家,你是對不起你自己。你的野心害了你,沒人逼你。”
秦子昂苦笑了一下,咳出一口血:“我知道……我錯了……如果當初我沒有貪舒家的財產,沒有跟舒曼柔勾結,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他看著阮清禾,眼神里滿是悔恨:“我媽媽……以后就拜托你多照顧了……她年紀大了,沒人管她……”
阮清禾沒說話,轉身走出了病房。她不會照顧秦母,秦母當年也幫著秦子昂害她,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
走出監獄,阮清禾抬頭看向天空,陽光有些刺眼。霍廷州扶著她:“我們回醫院吧。”
阮清禾點了點頭,剛要上車,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走來。是舒家的遠房親戚舒明遠,他看到阮清禾,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清禾,我可算找到你了!”舒明遠臉上帶著諂媚的笑,“聽說你生病了,我特地來看看你。對了,我最近投資了一個項目,還差一點錢,你能不能借我點?”
阮清禾看著他,突然笑了,笑得冰冷。她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又看到了秦子昂的悔恨,舒明遠居然還敢來向她借錢,真是不知死活。
“舒明遠,”阮清禾冷冷地說,“十年前你借舒家的五十萬,至今沒還,現在還敢來借錢?你信不信我讓法院查封你的房子?”
舒明遠的臉色瞬間變了:“阮清禾,你別太過分!我是舒家的親戚,你不能這么對我!”
“舒家的親戚?”阮清禾挑眉,“舒家什么時候有你這種貪得無厭的親戚?霍廷州,把他趕走,以后再敢靠近我,直接叫保安。”
霍廷州上前一步,冷冷地看著舒明遠:“滾!”
舒明遠嚇得后退了幾步,不敢再說話,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醫院,阮清禾躺在病床上,閉上眼睛。她知道,這場病讓她明白了很多事,也讓她看清了很多人。那些曾經害她的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她的家人,一直陪在她身邊。
阮清禾緩緩睜開眼睛,眼底閃過一絲堅定。她伸出手,拔掉了手背上的輸液針,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動作雖虛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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