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阮清禾指著轉賬記錄上的時間,“昨天下午劉三還在跟我們的人對峙,沒時間搞這個。查一下這個私人賬戶的主人是誰。”
半小時后,結果出來了,賬戶主人是基金的會計張敏。阮清禾立刻讓保安把張敏叫過來。
張敏進來時臉色慌張,不敢看阮清禾的眼睛:“阮總,您找我?”
“賬戶里的五十萬是你轉的?”阮清禾直接問。
張敏身子一顫,跪倒在地:“阮總,我錯了!我兒子dubo欠了高利貸,他們說再不還錢就打斷他的腿,我沒辦法才偷轉了錢!”
“沒辦法就可以偷捐款?”阮清禾語氣冰冷,“這些錢是用來幫貧困女孩上學的,你兒子dubo欠的錢,憑什么用公益款還?”
“我會還的!我一定盡快還!”張敏哭著磕頭,“阮總,求您別報警,我要是進去了,我兒子就完了!”
阮清禾沒說話,讓陳曦去查張敏兒子的情況。半小時后,陳曦回來匯報:“張敏兒子欠了兩百萬高利貸,昨天轉的五十萬只夠還利息,而且他已經跑了,高利貸的人正在找張敏。”
“把她交給警察,”阮清禾站起身,“公益款一分都不能動,這是底線。她兒子的事,讓她自己解決。”
張敏被保安帶走時,哭喊著罵阮清禾“冷血”。陳曦嘆了口氣:“阮總,這樣會不會太狠了?”
“狠?”阮清禾拿出一份受助女孩的名單,“這些女孩等著錢交學費、治病,張敏偷的五十萬,能讓十個女孩讀完高中。她要是真為兒子著想,就不會拿這些錢去填窟窿。”
處理完張敏的事,阮清禾剛要休息,就收到了霍廷州的消息,說他已經到了邊境小鎮,跟卡隆的人接上了頭,明天見面談。
她剛回復“注意安全”,就接到了當地公益組織負責人林小姐的電話,說有幾個受助女孩的家長鬧到了公益組織,說基金是“騙子”,卷走了他們的補助款。
阮清禾立刻趕過去。公益組織門口圍了十幾個家長,舉著“還我血汗錢”的牌子,看到阮清禾,立刻圍了上來。
“你就是阮清禾?憑什么扣我們女兒的補助款?”一個中年男人推了阮清禾一把,“我女兒等著錢治病,你卻把錢吞了,良心被狗吃了?”
阮清禾站穩身體,拿出手機打開基金的轉賬記錄:“大家看,每個月的補助款都按時轉到了你們的賬戶里,有轉賬記錄為證。”
“不可能!”男人喊道,“我根本沒收到錢!”
阮清禾讓陳曦查了男人的賬戶,發現錢確實到賬了,但當天就被轉走了,轉賬人是男人的賭友。
“你的補助款到賬后,被你轉給賭友還賭債了,”阮清禾把轉賬記錄給他看,“你女兒的病,你根本沒管過,一直在dubo。”
男人臉色一變,還想狡辯:“你偽造證據!”
“是不是偽造,去銀行查就知道了,”阮清禾看著其他家長,“大家要是沒收到錢,我們現在就去銀行查賬戶,要是基金沒轉,我十倍賠償。要是你們自己把錢花了,就別來這里鬧事。”
其他家長半信半疑,跟著阮清禾去了銀行。查完后,除了那個男人,還有三個家長是自己把錢花了,想訛詐基金。
那個男人見事情敗露,想偷偷溜走,被阮清禾叫住:“你女兒的病,基金可以幫你承擔,但你必須戒賭,要是再賭,我就停止對她的資助。”
男人愣了愣,羞愧地低下頭:“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賭了。”
解決了家長的事,阮清禾剛回到辦公樓,就接到了曼谷分公司的電話,說劉三的賭場被警局查封了,劉三也被抓了,是因為拖欠貨款和涉嫌dubo。
“是你做的?”陳曦驚訝地問。
“我只是把他賭場的dubo證據發給了警局,”阮清禾喝了口水,“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早點進去改造也好。”
接下來的幾天,阮清禾忙著推進分支的成立手續,面試新員工,培訓當地的志愿者。一切都很順利,直到她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里面是幾張照片,照片上是基金的志愿者和當地的黑幫成員一起吃飯。
郵件里寫著:“清禾基金勾結黑幫,用公益款洗黑錢,要是不想被曝光,就給我一百萬封口費。”
陳曦看了后很著急:“阮總,這要是被曝光,基金的名聲就毀了!”
“別慌,”阮清禾看著照片,“這個志愿者是我們剛招的,叫李娟。查一下她的背景。”
半小時后,結果出來了,李娟的哥哥是當地黑幫成員,她進基金是為了幫哥哥洗黑錢。那些照片是她故意拍的,想以此敲詐基金。
“把她叫過來,”阮清禾冷笑,“敢打基金的主意,膽子不小。”
李娟進來后,看到阮清禾手里的照片,臉色變了變:“阮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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