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阮清禾看著他被民警押出門,“你騙‘愛心之家’的三萬塊還沒還,現在又來騙清禾基金,數罪并罰,最少也要判半年。”
王建國的哭喊聲越來越遠,接待室里終于安靜下來。李娟松了口氣:“阮總,還好您反應快,不然我們真差點被他騙了。這種人太可惡了,拿著別人的善心騙錢!”
“不止他一個。”張姐把另一份資料放在桌上,“我們查了一下,最近半年,全市有三家公益基金都被類似的手段騙過,騙捐理由都是‘家人得重病’,申請金額在三萬到五萬之間。嫌疑人可能不止王建國一個,是個團伙。”
阮清禾拿起資料翻看起來,三家基金的被騙記錄都很相似:嫌疑人都是男性,年齡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提供的診斷證明和住院繳費單都是偽造的,騙到錢后就立刻注銷手機號,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來是慣犯了。”阮清禾皺起眉,“李娟,你把王建國的照片和騙捐手段整理一下,發個公告到基金官網和公眾號上,提醒其他公益組織注意。另外,把我們查到的資料交給警方,協助他們查這個團伙。”
“好的阮總。”李娟點點頭,又有些擔心,“可是發公告會不會影響基金的名聲啊?別人要是知道我們差點被騙,會不會不敢給基金捐款了?”
“不會。”阮清禾搖搖頭,“公開透明才會讓人信任。我們主動曝光騙捐手段,既能提醒其他組織,也能讓捐款人知道我們審核嚴格,不會讓他們的善心被浪費。對了,把王建國的案例詳細寫一下,重點突出我們是怎么發現疑點、怎么核實情況的。”
張姐補充道:“我剛才跟民警聊了,他們說這種騙捐團伙很狡猾,會提前打聽各個基金的審核流程,專挑審核松的下手。我們基金的審核已經算嚴的了,這次要不是阮總您警覺,還真可能讓他騙成了。”
阮清禾沒說話,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街道。清禾基金成立才半年,資助了二十多個貧困家庭的孩子上學,還幫三個重病患兒湊了治療費。她之所以這么用心經營基金,就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吃過沒錢的苦,想讓更多像她一樣的孩子能有出路。可沒想到,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基金頭上。
“張姐,”阮清禾轉身看向她,“修改一下基金的審核流程。以后所有申請重病救助的,必須提供醫院的對公繳費單、主治醫生的聯系方式和身份證復印件,還要現場視頻連線核實患者情況。申請助學的,要和學校、村委會三方核實。”
“好,我馬上就去擬新的審核流程。”張姐點點頭,“另外,民警說王建國可能還有同伙,他們會順著他的銀行流水查下去,有消息會及時通知我們。”
阮清禾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打包盒,里面的紅燒肉還是熱的。她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讓心里的煩躁少了些。柳玉容的手藝越來越好,每次她忙的時候,都會把飯菜打包好讓她帶走。
“阮總,”李娟拿著手機跑過來,“剛發的公告已經有人評論了!好多人說我們審核嚴格,還捐了錢!有個叫‘愛心傳遞’的公益組織,還發私信說要跟我們合作,一起打擊騙捐團伙!”
阮清禾湊過去看手機,公眾號的公告下面已經有幾百條評論了。
“為清禾基金點贊!敢于曝光騙捐者,比那些藏著掖著的基金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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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捐了五百塊,雖然不多,但希望能幫到真正需要的人。”
“我是做公益的,這種騙捐者真的太可惡了!求合作,一起制定防騙手冊!”
看著一條條暖心的評論,阮清禾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她拿出手機,給柳玉容發了條消息:“媽,紅燒肉很好吃,基金這邊一切順利,您早點休息。”
柳玉容很快回復:“順利就好,別太累了,晚上記得蓋被子。”
這時,張姐拿著一份文件走進來:“阮總,這是我們查到的其他幾家基金被騙的詳細資料,里面有嫌疑人的體貌特征和作案手法,我已經發給警方了。民警說,要是能抓到這個團伙的頭目,就能挽回不少公益組織的損失。”
阮清禾接過文件,里面有五起騙捐案例,嫌疑人都是中年男性,作案手法和王建國幾乎一樣:偽造診斷證明和繳費單,編造“家人重病”的理由,拿到錢后就消失。其中有兩起案例的嫌疑人照片,雖然穿著不同的衣服,但眉眼和王建國有些相似,可能是同一個團伙的。
“李娟,”阮清禾把照片挑出來,“把這幾張照片發到公告下面,讓網友幫忙辨認。要是有人認識這些人,提供線索的獎勵五千塊。”
“好的阮總!”李娟立刻去編輯公告了。
張姐有些擔心:“獎勵五千塊會不會太多了?要是有人虛報線索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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