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禾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溫水:“他私下聯系老員工聚餐三次,每次都避開監控,不是搞事是什么?對付這種老油條,就得比他更有準備。”
李助理點點頭,又問:“那審計的事,真要公開所有管理層的報銷?”
阮清禾放下水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然要公開。只有把賬目擺到臺面上,才能讓那些藏著掖著的人,徹底不敢動歪心思。”
這時,前臺突然打來電話,說有位家長帶著孩子在樓下鬧,說是阮清禾兒子在學校打人。李助理臉色一變:“阮總,這不會是周經理的同伙故意找茬吧?”
阮清禾站起身,拿起外套:“不是他的同伙,是我兒子學校的事。走,去看看,敢在我公司樓下鬧,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
李助理連忙跟上,心里暗嘆:誰敢惹阮總,真是嫌命長。剛收拾完周經理,又來個不長眼的家長,這下有好戲看了。
下樓時,阮清禾給兒子班主任打了個電話,簡單問了下情況。掛了電話后,她眼神更冷了,對方不僅縱容孩子罵人,還倒打一耙說她兒子沒教養,這口氣,她可不會咽下去。
到了公司大廳,果然看到一個穿金戴銀的女人正指著前臺罵罵咧咧,旁邊站著個小男孩,臉上帶著抓痕,正噘著嘴哭。女人看到阮清禾,立刻沖過來:“你就是阮清禾?看看你教的好兒子,把我家浩浩打成這樣!今天你不賠我十萬塊醫藥費,我就不走了!”
阮清禾沒理她,反而蹲下身,看著那個哭哭啼啼的小男孩:“小朋友,是我兒子先打你的嗎?”
小男孩被阮清禾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看向他媽媽。女人立刻掐了他一把,厲聲道:“說!就是他打你!”
阮清禾站起身,冷冷地看著女人:“我兒子班主任剛跟我說,是你兒子先罵他‘鄉下丫頭生的野種’,還動手推他,他才還手的。而且你兒子臉上的抓痕,是他自己摔倒時蹭到的,跟我兒子沒關系。”
“你胡說!”女人撒潑似的往地上一坐,“我不管!今天必須賠錢!不然我就去網上發帖,說舒氏集團老總仗勢欺人!”
阮清禾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你再鬧一句試試?我現在就報警,告你敲詐勒索。另外,你剛才在大廳辱罵前臺,損壞公司形象,我可以讓律師起訴你,要求賠償名譽損失費,至少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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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臉色一變,從地上爬起來:“你嚇唬誰呢!我才不怕……”
“我是不是嚇唬你,你問問旁邊的保安就知道了。”阮清禾示意保安過來,“把她剛才的行都錄下來了嗎?”
保安點點頭,舉起手里的執法記錄儀:“都錄下來了,阮總。”
女人看著執法記錄儀,徹底慌了,拉著兒子就想走。阮清禾攔住她:“等等,你還沒給我兒子和前臺道歉。”
“我憑什么道歉!”女人梗著脖子說。
阮清禾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女人丈夫的公司營業執照,法人姓名清晰可見。“你丈夫的公司,去年跟舒氏集團有過合作,現在還欠著我們三百萬貨款沒結。你要是不道歉,我明天就讓法務部起訴,不僅要追回貨款,還要收違約金。”
女人臉色慘白,再也不敢囂張,拉著兒子走到阮清禾面前,低聲說:“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罵你兒子,也不該辱罵前臺。”
阮清禾看著她:“不是跟我說,是跟我兒子和前臺說。”
女人只能轉過身,對著剛趕過來的阮清禾兒子和前臺,又說了一遍對不起。阮清禾揮揮手:“滾吧,下次再敢找事,我絕不客氣。”
女人拉著兒子狼狽地跑了。兒子跑到阮清禾身邊,小聲說:“媽媽,對不起,我不該打架。”
阮清禾摸了摸他的頭,語氣軟了些:“下次有人罵你,先告訴老師,要是對方動手,你可以還手,但要注意分寸。記住,我們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兒子點點頭:“我知道了,媽媽。”
李助理看著這一幕,心里更佩服阮清禾了,既能在董事會上鐵腕收拾老油條,又能溫柔地教育兒子,這樣的女人,難怪能把舒氏集團打理得這么好。
阮清禾牽著兒子的手,對李助理說:“明天把審計方案發下去,另外,跟法務部說一聲,盯著周經理的案子,一定要從嚴處理,殺一儆百。”
李助理連忙應下:“好的,阮總。”
阮清禾牽著兒子往外走,陽光透過玻璃門照在她身上,背影挺拔而堅定。她知道,舒氏集團里的蛀蟲還沒清理干凈,外面的麻煩也會源源不斷,但她不怕,從被養父母逼捐腎臟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沒怕過任何困難。
走到門口時,兒子突然說:“媽媽,奶奶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參加老同學聚會,被人欺負了。”
阮清禾腳步一頓,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柳玉容性格懦弱,參加老同學聚會居然被人欺負,不用問也知道是那些勢利眼的老同學搞的鬼。她握緊兒子的手:“走,去接奶奶,媽媽幫她出氣。”
兒子眼睛一亮:“媽媽,你要像收拾周叔叔那樣收拾他們嗎?”
阮清禾笑了笑,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當然,誰讓他們欺負我媽媽,就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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