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眼睛掃過旁邊的小宇,突然發瘋似的沖過去,一把抱住小宇,從地上撿起彈簧刀抵在孩子的脖子上:“別過來!誰過來我就殺了他!”
小宇嚇得渾身發抖,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卻懂事地沒有大喊大叫,只是睜著大眼睛看著阮清禾。
“張磊,你冷靜點!”阮清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慢慢往前走了一步,“錢你可以拿走,只要你放了小宇,我保證不追究你的責任!”
“你當我是傻子?”張磊的聲音發顫,眼神卻異常兇狠,“放了他,我照樣要蹲大牢!子昂在里面受的苦,我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霍廷州站在阮清禾身邊,緊握著拳頭,眼神冰冷地盯著張磊。他在尋找時機,只要張磊有一絲松懈,他就能沖過去救下小宇。
“你為秦子昂賣命,他知道嗎?”阮清禾故意拖延時間,語速緩慢地說,“秦子昂在監獄里,為了減刑,早就把你供出來了!他說當年挪用公款的主意是你出的,bang激a柳玉容也是你慫恿的!你以為你是在為他報仇,其實你只是他的替罪羊!”
“你胡說!”張磊怒吼一聲,眼神明顯動搖了。他和秦子昂雖然是發小,但秦子昂的自私他比誰都清楚。當年秦子昂被抓時,確實把很多責任推到了他身上,要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抓了。
就在張磊分神的瞬間,霍廷州動了。他猛地撲過去,左手抓住張磊持有的手腕,右手一拳砸在張磊的臉上。張磊疼得悶哼一聲,手里的彈簧刀掉在了地上。
阮清禾也立刻沖上去,一把將小宇抱在懷里,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撕掉嘴上的膠帶。“小宇,別怕,媽媽在!”
“媽媽!”小宇終于能說話了,撲在阮清禾懷里放聲大哭,“我好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警察趁機沖上來,將張磊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銬。張磊掙扎著嘶吼:“阮清禾,秦子昂不會放過你的!他還有同伙!”
趙剛蹲下身,拍了拍張磊的肩膀:“放心,我們會一個個查出來的。你還是先想想自己的刑期吧,bang激a勒索、故意傷害,足夠你在牢里待一輩子了。”
霍廷州走到阮清禾身邊,看到她膝蓋上的傷口在流血,心疼地說:“我帶你去醫院。”
阮清禾搖搖頭,抱著小宇站起身,低頭檢查孩子的身體。確認小宇只是受了點驚嚇,沒有受傷后,她才松了一口氣,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這是她第二次經歷孩子被bang激a,那種恐懼和無助,她再也不想體會了。
“媽媽,我以后再也不跟陌生人說話了。”小宇抽泣著說,小手緊緊抓著阮清禾的衣服。
“是媽媽不好,沒有保護好你。”阮清禾抱著小宇,聲音哽咽,“以后媽媽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了。”
霍廷州接過小宇,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扶著阮清禾往外走。陽光照在身上,驅散了廠房里的陰冷。阮清禾回頭看了一眼被警察押走的張磊,眼神冰冷。她知道,張磊剛才說的話可能是真的,秦子昂或許還有同伙,但她不怕。為了保護家人,她可以變得比任何人都強大。
走到工廠門口,趙剛追了上來,遞給阮清禾一部手機:“阮總,這是張磊的手機,我們查了他的通話記錄,發現他最近和一個叫李彪的人聯系頻繁,李彪以前也是秦子昂的手下,我們會立刻展開調查。”
“麻煩你了,趙隊長。”阮清禾接過手機,點了點頭。
“應該的。”趙剛笑了笑,“這次能順利救回小少爺,多虧了你冷靜周旋。以后有什么情況,隨時聯系我們。”
阮清禾點點頭,和霍廷州一起上了車。小宇趴在霍廷州懷里,很快就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阮清禾看著兒子的睡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心里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加強安保,絕不能再讓孩子陷入危險之中。
霍廷州握住阮清禾的手,輕聲說:“別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以后會有專人24小時保護小宇,公司和家里的安保也會升級。”
車子緩緩駛離廢棄工廠,阮清禾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心里很清楚,這場復仇之路還沒有結束。秦子昂的同伙還在暗處,舒家的舊勢力也可能卷土重來,但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軟弱。她有了需要保護的家人,有了并肩作戰的伙伴,她會變得更加強大,讓所有想傷害她家人的人,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回到家后,柳玉容看到小宇平安回來,激動得哭了起來,拉著小宇問長問短。阮清禾讓家庭醫生處理了膝蓋上的傷口,然后陪著小宇睡覺。看著兒子安穩的睡顏,阮清禾的心里終于平靜下來。
喜歡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請大家收藏:()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