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點頭:“好的,阮總。”
回到辦公室,霍廷州的電話打了過來,語氣帶著關切:“剛才前臺說舒家有親戚鬧上門了?沒嚇到你吧?”
“一點小事而已,已經解決了。”阮清禾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舒明遠被保安“請”出大門的狼狽模樣,“就是個想占便宜的遠房親戚,翻不起什么浪花。”
“那就好。”霍廷州松了口氣,“要是他敢再來搗亂,告訴我,我來處理。”
“不用,我自己能處理。”阮清禾掛了電話,眼神冷了下來。舒明遠剛才的威脅,她沒放在心上,但這種跳梁小丑,留著始終是個隱患。
她拿起內線電話,撥通了法務部的號碼:“幫我準備一份律師函,發給舒明遠。要求他在三天內歸還十年前借舒振邦的五十萬,否則直接起訴。”
掛了電話,助理敲門進來,遞上一份文件:“阮總,這是舒明遠的詳細資料,包括他的家庭情況和公司運營狀況。”
阮清禾翻開資料,越看眉頭皺得越緊。舒明遠的公司確實遇到了麻煩,但不是資金鏈斷裂,而是因為賣假冒偽劣建材,被客戶投訴,面臨巨額賠償。
“膽子倒是不小。”阮清禾冷笑一聲,把資料扔在桌上,“通知市場監管局的人,就說有人舉報舒明遠的公司銷售假冒偽劣產品,讓他們去查。”
助理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點頭道:“明白。”
舒明遠這種人,留著只會繼續作惡。既然他敢上門威脅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下午三點,舒明遠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這次聲音里滿是驚恐和憤怒:“阮清禾!是不是你搞的鬼!市場監管局的人突然來查我的公司!”
阮清禾靠在辦公椅上,指尖敲擊著桌面,聲音平靜無波:“舒先生,說話要講證據。市場監管局查你,只能說明你自己屁股不干凈。”
“就是你!一定是你!”舒明遠歇斯底里地喊道,“我跟你沒完!我現在就去你公司門口鬧!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我等著你。”阮清禾直接掛了電話,對助理說,“叫保安隊加強戒備,再調幾個監控對準公司大門。他要是敢來鬧,就把他鬧事的全過程錄下來,直接交給警方。”
助理剛出去,法務部就傳來消息,律師函已經發出去了。阮清禾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她本不想跟舒明遠這種人計較,但對方既然不知好歹,那就只能讓他付出代價。
沒過多久,前臺又打來電話,說舒明遠真的來了,就在公司大門外鬧,還拉了個橫幅,上面寫著“阮清禾忘恩負義,逼迫親戚家破人亡”。
阮清禾起身走到窗邊,果然看到公司大門外圍了一群人,舒明遠站在橫幅下,唾沫橫飛地跟圍觀群眾哭訴,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親戚拋棄的可憐人。
“阮總,要不要我讓保安把他趕走?”助理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不用。”阮清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讓他鬧。去把舒明遠偷稅漏稅和銷售假冒偽劣產品的證據,匿名發給本地的媒體。”
既然舒明遠想博眼球,那她就成全他。只不過,是讓他以一個小丑的身份,徹底暴露在公眾面前。
不到一個小時,本地幾家知名媒體就趕到了現場。舒明遠看到記者,更加興奮,哭天搶地地控訴阮清禾的“惡行”。
可就在他說得最激動的時候,有記者突然問:“舒先生,有匿名人士向我們舉報,說你公司銷售假冒偽劣建材,還偷稅漏稅五十萬,這是真的嗎?”
舒明遠的哭聲戛然而止,臉色煞白地看著記者:“你、你胡說什么!這都是阮清禾陷害我!”
“可我們手里有你公司的進貨記錄和稅務報表,上面顯示的信息和舉報內容一致。”另一個記者拿出手機,展示著證據,“而且還有人舉報,你十年前借了舒家五十萬至今未還,這也是真的嗎?”
圍觀群眾的臉色瞬間變了,看向舒明遠的眼神從同情變成了鄙夷。原來不是阮清禾忘恩負義,是這個舒明遠自己貪得無厭啊!
“我沒有!這都是假的!”舒明遠急得語無倫次,想要搶奪記者的手機,卻被保安攔住。
混亂中,市場監管局的人也趕來了,直接出示了調查令:“舒明遠,我們接到舉報,懷疑你公司銷售假冒偽劣產品,現在依法對你的公司進行查封,請配合調查!”
舒明遠看著執法人員,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他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公司大樓里,阮清禾看著窗外的鬧劇落幕,拿起桌上的資料,隨手扔進了碎紙機。
舒明遠這種跳梁小丑,還不足以成為她的對手。但這也提醒了她,舒家的爛攤子還沒徹底清理干凈,那些潛藏在暗處的蛀蟲,遲早都要一個個揪出來。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幫我查一下,舒家還有哪些親戚跟舒明遠走得近,尤其是那些以前在舒氏集團撈過好處的。”
電話那頭的人應下后,阮清禾掛了電話,目光落在辦公桌上的全家福上。照片里,兒子笑得燦爛,霍廷州摟著她的肩膀,柳玉容站在一旁,滿臉慈祥。
為了守護這份幸福,任何敢來攪局的人,她都不會手下留情。
喜歡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請大家收藏:()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