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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柳玉容提著保溫桶站在舒氏集團頂層辦公室門口,門被秘書推開時,她下意識把另一只手里攥得發皺的信封往身后藏,卻還是被抬頭看文件的阮清禾逮了個正著。

      “清禾,媽給你燉了山藥排骨湯,你這陣忙得連飯都吃不上。”柳玉容把保溫桶放在辦公桌上,信封卻捏得更緊了,聲音低得像蚊子哼,“還有個東西……監獄那邊轉來的,是曼柔寫的。”

      阮清禾剛在海外訂單確認函上簽完字,筆尖在紙上頓了頓。她抬眼掃過信封,牛皮紙邊緣磨得起毛,收件人寫的是“柳玉容親啟”,寄件人地址只標了“女子監獄”,字跡歪歪扭扭,帶著明顯的顫抖。“您看就好,不用念給我聽。”她把鋼筆插進筆帽,轉身去拆保溫桶的搭扣。

      柳玉容坐在沙發上拆信封,信紙剛抽出來就掉了半片紙渣,是最便宜的草紙,邊緣割得手指發疼。才看兩行,她的呼吸就沉了下去,手指捏著信紙越收越緊,指節泛白。等看到“媽你救我出去,我以后給你當牛做馬”的字樣時,她猛地把信紙拍在茶幾上,保溫桶里飄出的排骨香氣都壓不住她的怒氣:“這孩子真是無可救藥!到現在還在撒謊!”

      信里足足寫了三頁紙,字里行間全是賣慘。舒曼柔說自己在監獄里天天被打,要刷三十個人的廁所,冬天用冰水洗衣服,手指凍得流膿;說自己是被秦子昂騙了,秦子昂答應過要娶她,結果把所有罪責都推給她;還說阮清禾肯定在外面散播她的壞話,逼得監獄里的人都欺負她。最后一頁幾乎是哭嚎著哀求,讓柳玉容找舒振邦托關系,哪怕花再多錢也要把她弄出去,不然她遲早死在里面。

      阮清禾舀了一勺排骨湯,溫熱的湯汁滑進喉嚨,才抬眼瞥了眼茶幾上的信紙。最末一頁的字跡都糊了,像是寫的時候掉了眼淚,可她臉上沒半點波瀾:“她要是真怕死,當初就不該做那些事。監獄里的規矩,沒人會因為她以前是千金就特殊對待。”

      舒曼柔剛被送進城南女子監獄那天,就把“特殊對待”這四個字踩在了腳下。獄警帶著她穿過鐵門時,寒風卷著雪沫子打在臉上,她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薄外套,那是她被抓時穿的連衣裙外罩的囚服,根本擋不住冷。走進三號監舍的瞬間,里面嘈雜的聲音突然停了,八個犯人從鋪位上抬眼,目光像掃描儀似的從她頭發掃到鞋子。

      “喲,這就是那個搶了真千金人生的舒曼柔?”靠在最里面鋪位的女人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聲音又粗又啞。她留著寸頭,左臉有道長長的疤,正是監舍里的牢頭陳桂蘭,因為聚眾斗毆進來的,在里面沒人敢惹。

      舒曼柔的鞋跟在水泥地上磕了一下,她強撐著以前在舒家的姿態,下巴抬得老高:“我是被冤枉的,我爸是舒氏集團的董事長,很快就會來接我。你們最好別惹我。”她以為報出舒振邦的名字能鎮住人,卻沒看見陳桂蘭嘴角勾起的冷笑。

      “董事長?”陳桂蘭旁邊的矮胖女人突然站起來,一步跨到舒曼柔面前,伸手就推了她一把,“在這兒就算是市長的女兒,也得守規矩!”舒曼柔沒站穩,往后踉蹌了兩步,后腰撞在鐵架床的欄桿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她剛要開口罵人,陳桂蘭已經下床走了過來,一腳踩在她的腳踝上。

      鞋跟碾過腳踝的瞬間,舒曼柔疼得尖叫出聲。“冤枉?進這兒的哪個不是喊冤的?”陳桂蘭俯身盯著她,疤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我告訴你,在這兒沒人管你以前是誰,只看你懂不懂規矩。這鋪位是你的。”她指著門口最靠近廁所的鋪位,那上面還堆著別人的臟衣服,“今天起,監舍的廁所歸你刷,所有人的衣服歸你洗。要是敢偷懶,有你好受的。”

      舒曼柔的腳踝腫了起來,她扶著鐵架床站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想罵回去,可看著陳桂蘭身后那幾個虎視眈眈的犯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時候她才明白,舒家的光環在監獄里一文不值,沒了舒振邦的庇護,她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第二天凌晨五點,天還沒亮,舒曼柔就被陳桂蘭的拖鞋聲吵醒。“新來的,還睡?廁所刷了沒?”陳桂蘭一腳踢在她的鋪位上,臟衣服掉了一地。舒曼柔揉著眼睛坐起來,腳踝還在疼,剛要說話就被陳桂蘭塞了個馬桶刷:“限你半小時之內把三個隔間刷干凈,要是有一點味,早上的窩頭你也別想吃。”

      廁所里沒有暖氣,寒風從窗戶縫里灌進來,凍得舒曼柔牙齒打顫。隔間里的污垢結在瓷磚上,馬桶刷都刷不動,她只能用指甲摳,指尖很快就磨破了皮,滲出血珠。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異味,嗆得她直惡心,好幾次差點吐出來。她想起以前在舒家,廁所都是傭人打掃,她連靠近都嫌臟,現在卻要跪在地上一點一點刷,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剛刷完廁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矮胖的李娟就抱著一堆臟衣服過來了:“快點洗,這是陳姐和我們幾個的,中午之前必須晾干。”三十多件厚重的囚服堆在盆里,比舒曼柔的體重還重。她端著盆去水房,水龍頭里流出的水冰涼刺骨,剛碰到手就凍得發麻。她咬著牙搓衣服,手指很快就凍得通紅腫脹,像胡蘿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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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的想偷懶?”李娟靠在門框上催著,突然“不小心”撞了舒曼柔一下,盆里的水全潑在了她身上。冰冷的水順著領口流進去,舒曼柔打了個寒顫。“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李娟笑著說,眼里全是幸災樂禍。舒曼柔攥緊了拳頭,指甲嵌進肉里,她想起以前在舒家,阮清禾剛認回來時,她也是這樣故意把湯潑在阮清禾身上,還嘲笑她土氣。現在風水輪流轉,她終于嘗到了被人欺負的滋味。

      中午吃飯時,舒曼柔端著餐盤找了個角落坐下。餐盤里只有一個窩頭、一勺咸菜和一小塊肥肉,這是監舍里最差的伙食,好東西都被陳桂蘭她們分走了。她剛咬了一口窩頭,陳桂蘭就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她餐盤里的肥肉夾走了,還把自己的咸菜倒給她:“新來的,懂點規矩,好東西得先給長輩吃。”

      舒曼柔看著餐盤里更難吃的咸菜,忍了一上午的火氣終于爆發了。她把餐盤往桌上一拍:“你憑什么搶我的東西!我以前是舒家大小姐,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你這種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等我出去了,我讓我爸把你們都弄進來!”

      陳桂蘭被她的話逗笑了,抬手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還大小姐?我看你是腦子被門夾了!”陳桂蘭的力氣很大,舒曼柔被打得偏過頭,嘴角立刻腫了起來。“在這兒還敢擺譜?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誰是這兒的老大!”

      李娟等人立刻圍了上來,對著舒曼柔拳打腳踢。有人拽她的頭發,有人踢她的肚子,有人用餐盤砸她的后背。舒曼柔蜷縮在地上,抱著頭哭嚎,嘴里喊著“救命”,可周圍的犯人要么轉過頭假裝沒看見,要么湊過來看熱鬧。等獄警聽到動靜趕過來時,舒曼柔已經渾身是傷,嘴角流著血,囚服都被撕爛了。

      “都住手!想關禁閉是不是!”獄警厲聲呵斥,陳桂蘭等人立刻停了手,李娟還假惺惺地說:“警官,是她先罵人的,還說要找人弄我們。”舒曼柔想辯解,可一開口就疼得倒抽冷氣。獄警看了看她的傷,又看了看陳桂蘭她們,最后只是警告了一句“不準再鬧”,就讓人把舒曼柔扶去了醫務室。舒曼柔看著陳桂蘭她們得意的眼神,心里的最后一點囂張徹底被打沒了,只剩下深深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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