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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紅木桌面上的座機就發出刺耳的嗡鳴,來電顯示欄跳動著“市第一監獄”五個字,“阮清禾女士?我是監獄管教劉隊。”電話那頭的聲音裹著嘈雜的背景音,隱約能聽見男人的痛哼,“秦子昂在監舍被人打了,三根肋骨斷了,現在躺在醫務室喊著要見你,說有舒氏的‘保命機密’給你,還說只有你能保他出來。”

      阮清禾指尖在文件上劃過“秦子昂挪用公款明細”的標題,訂婚宴上的畫面突然撞進腦海,秦子昂被霍廷州按在地上時,還扯著嗓子喊“我手里有舒振邦偷稅的證據”,那副色厲內荏的模樣讓她嗤笑出聲。“劉隊,我和秦子昂沒有任何親屬關系,他的事,我管不著。”

      “可他鬧得厲害,說要是見不到你,就把所謂的‘機密’捅給媒體。”劉隊的聲音沉了沉,“舒氏剛穩下來,要是再出負面新聞……你最好還是考慮下,或者派個代表過來也行。”

      “不必。”阮清禾拿起筆,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筆尖劃破紙頁的聲響透過聽筒傳過去,“他要捅就捅,舒氏經得起查。倒是你們監獄,犯人在里頭被打成重傷,該給我個說法。”說完不等對方回應,直接按斷了電話,桌上的文件被她翻得“嘩嘩”響,全是秦子昂這些年在舒氏安插人手的記錄。

      市第一監獄的醫務室里,秦子昂裹著滲血的紗布蜷縮在鐵床上,每呼吸一次,肋骨就傳來鉆心的疼。他盯著手機里“通話被掛斷”的提示,渾濁的眼睛里滿是怨毒和絕望。三天前他被送進來時,懷里還藏著個舊u盤,里面是舒振邦十年前偷稅漏稅的憑證,那是他留的最后一張底牌,本想等阮清禾需要時拿來換自由,可他忘了,監獄里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

      “秦總,還躺著呢?”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堵在醫務室門口,胸口紋著猙獰的青龍,正是監舍老大張彪。他以前是做建材生意的,被霍廷州的公司擠垮后才落網,聽說秦子昂是被霍廷州送進來的,第一天就沒給好臉色,“聽說你要見阮清禾?就憑你現在這德行,人家能搭理你?”

      秦子昂想坐起來,剛一動就疼得倒抽冷氣。他清楚張彪的底細,也知道監獄里的規矩,新人要么服軟當狗,要么硬剛被打殘。他剛進監舍那天,就因為不肯給張彪遞煙,被對方薅著頭發往墻上撞,額頭磕出的血口子現在還沒好。從那天起,他就成了監舍里的“公奴”。

      每天凌晨四點,別人還在睡,他就得爬起來給監舍六個人疊被子,疊得有一絲褶皺,張彪的皮鞋就會踹到他背上;中午去食堂打飯,他得先把張彪的碗盛滿,自己只能吃別人剩下的菜湯泡飯;晚上其他人打牌,他要蹲在旁邊給所有人捏腳,捏得慢了,煙灰就會彈到他脖子里。昨天他趁打飯時偷偷藏了個饅頭,想留著當夜宵,結果被張彪的小弟搜出來,幾個人圍著他拳打腳踢,肋骨就是那時候斷的。

      “動不了?”張彪冷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后故意把煙灰彈在秦子昂的紗布上,“當初你挪用公款的時候,怎么不說動不了?跟霍廷州作對的時候,怎么不說動不了?我告訴你,在這兒,要么聽話,要么死。”他指了指門口,“十分鐘后,把我那件皮夾克洗干凈,要是還有一點油星,你今天就別想下床。”說完,帶著兩個跟班揚長而去,留下滿室的煙味。

      秦子昂看著自己纏著紗布的胸口,眼淚混合著冷汗往下流。他想起一年前,自己還在舒氏的高管辦公室里,穿著定制的阿瑪尼西裝,手里把玩著限量版鋼筆,對著下屬頤指氣使。那時候,張彪這種人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可現在,他卻要在這人面前搖尾乞憐。

      “劉隊讓你趕緊滾起來干活!”張彪一腳踹在床腿上,鐵床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今天輪到你打掃女監的廁所,要是敢偷懶,晚上就別想睡覺!”

      秦子昂咬著牙,用胳膊撐著床沿,一點一點地挪下床。剛落地,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膝蓋磕在水泥地上,疼得他直抽氣。他扶著墻,一步一步地往洗衣房挪,每走一步,肋骨就像要斷成更多截。洗衣房里彌漫著一股餿味,幾十個塑料盆堆在地上,里面泡著犯人的臟衣服,水面上飄著一層油星和污垢。張彪的那件黑色皮夾克就扔在最上面,領口和袖口全是油漬,還沾著不知道是誰的嘔吐物。

      秦子昂咬著牙,用胳膊撐著下床,剛站直身體就眼前發黑,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淌。他扶著墻慢慢挪到走廊,遠遠就聞到女監廁所飄來的酸臭味,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想起自己以前在舒氏的辦公室,落地窗外是城市全景,辦公桌上擺著進口的咖啡機,手下的部門經理說話都得小心翼翼,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秦子昂看著地上的皮夾克,突然想起自己和舒曼柔勾結的那些日子。那時候,他是舒振邦的私生子,雖然沒名分,但在舒氏掛著“市場部總監”的頭銜,手里握著實權。他早就覬覦舒氏的家產,知道舒振邦重男輕女,就把主意打到了舒曼柔身上。他故意接近舒曼柔,哄她說“只要生個兒子,舒家主母的位置就是你的”,還承諾以后會幫她把阮清禾趕出去。舒曼柔被豪門富貴迷了眼,對他聽計從,不僅跟他發生了關系,還幫他在舒振邦面前說好話,讓他安插了好幾個親信進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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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管教把沾著糞漬的拖把塞進他手里,不耐煩地催:“快點!女監那邊催好幾次了!”秦子昂剛走進廁所,刺鼻的臭味就鉆進鼻腔,他忍不住彎下腰干嘔,管教見狀,抬腳就踹在他膝蓋彎上:“裝什么清高?以前挪用公款養小三的時候,怎么不嫌臟?”

      “還愣著干什么?想挨揍是不是?”瘦高個一腳踹在秦子昂的腰上,他重重地撞在洗衣臺上,肋骨的劇痛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膝蓋一軟,秦子昂直接跪倒在濕漉漉的地磚上,褲腿瞬間沾滿污穢。他盯著自己手上的糞漬,腦海里突然閃過舒曼柔的臉。當初他得知舒曼柔是假千金后,就故意接近她,每天送鮮花珠寶,哄她說“只要生個兒子,舒振邦肯定會把公司交給你,到時候我們一起掌權”。其實他根本沒打算和舒曼柔長久,不過是想借她的肚子生個“舒家繼承人”,等自己掌控了舒氏,就把她和孩子一起踢開。

      那天他被打得半死,還被搜出了轉移公款的海外賬戶憑證。舒振邦為了保全公司名聲,沒對他

      為了實現這個計劃,他還聯合舒曼柔栽贓阮清禾。舒曼柔把墮胎藥放進阮清禾水杯那天,是他故意把霍廷州引過去的;舒氏股東大會上,是他偷偷把阮清禾準備的證據換成了假的,才讓舒振邦有機會把阮清禾趕出去。他以為自己算無遺策,可沒想到阮清禾早就留了后手,她不僅偷偷錄下了他和舒曼柔的對話,還找人查了他近三年的銀行流水,把他挪用三千萬公款的證據抓得死死的。

      “還愣著?想挨揍是不是!”管教的警棍敲在門框上,發出“哐當”一聲。秦子昂猛地回神,抓起拖把用力擦著地,眼淚混著汗水砸在地上。他想起自己卷款逃跑那天,剛到機場vip通道,就被霍廷州的保鏢按在地上,霍廷州踩著他的手背,眼神冷得像冰:“秦子昂,你動誰都可以,動清禾,我讓你生不如死。”那時候他還以為是威脅,現在才知道,霍廷州根本沒夸張。

      阮清禾掛了監獄的電話,直接按了內線:“林薇,把秦子昂在公司安插的所有人名單、崗位和經手的項目,半小時內送到我辦公室,包括他私下接觸過的合作方資料,一份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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