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隊長一聲令下,兩個警察架著舒曼柔往外走。
走到倉庫門口時,舒曼柔突然回頭,看著追出來的舒振邦,哭喊道:“爸!救我!我是你女兒啊!你不能讓他們抓我!”
舒振邦沖過去想攔,卻被警察擋住。他看著舒曼柔被押上警車,急得直跺腳:“曼柔!爸會救你的!爸馬上請律師!”
阮清禾扶著柳玉容,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舒振邦,你還是先想想怎么跟董事會解釋吧。舒曼柔挪用的三千萬公款,有一半是你簽字批準的。”
舒振邦的身體猛地一僵,轉頭看向阮清禾,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你……你早就知道?”
“我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你為了讓舒曼柔聯姻,幫她掩蓋了和秦子昂的私情。”阮清禾從包里掏出一疊照片,扔在舒振邦面前,“這些照片,要是流到霍家手里,你覺得霍氏還會和舒氏合作嗎?”
照片上全是舒曼柔和秦子昂的親密畫面,有的還是在舒振邦的辦公室里拍的。舒振邦撿起照片,手都在發抖。
“你想怎么樣?”他聲音發顫,第一次在阮清禾面前露出了畏懼的神色。
“很簡單。”阮清禾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把你手里舒氏集團的股份,全部轉給我。否則,這些照片和你挪用公款的證據,明天就會出現在各大媒體頭條。”
舒振邦臉色慘白,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阮清禾說到做到。要是這些事曝光,舒氏集團就徹底完了。
柳玉容拉了拉阮清禾的衣角,輕聲說:“清禾,他畢竟是你爸……”
“我沒有這樣的爸。”阮清禾打斷她,眼神沒有絲毫松動,“當年他嫌我土氣,把我安排在傭人房;我被舒曼柔陷害,他幫著外人罵我;我拿出舒曼柔挪用公款的證據,他當場撕毀。他什么時候把我當過女兒?”
舒振邦的頭垂得更低了,嘴里喃喃道:“我……我那是為了公司……”
“為了公司,就能犧牲親生女兒?”阮清禾冷笑一聲,“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后要是看不到股權轉讓協議,你就等著收尸吧,舒氏的尸。”
說完,她扶著柳玉容轉身就走,根本不看舒振邦的反應。
走到車邊,柳玉容看著阮清禾緊繃的側臉,輕輕嘆了口氣:“清禾,媽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曼柔已經被抓了,你爸他……”
“媽,”阮清禾打斷她,轉頭看著她脖子上的傷口,眼神柔和了幾分,“我不是要趕盡殺絕,我只是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舒氏是我外公留給我媽的,本來就該是我的。”
柳玉容看著女兒眼里的堅定,又想起這些年她受的苦,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她伸出手,輕輕抱住阮清禾:“女兒,媽對不起你。當年要是我能勇敢一點,早點發現曼柔的真面目,你就不會受這么多苦了。”
阮清禾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回抱,卻也沒有推開。她能感覺到柳玉容的身體在發抖,那是愧疚和心疼交織的顫抖。
霍廷州走過來,遞上一瓶碘伏和棉簽:“先給阿姨處理一下傷口吧,醫院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到。”
阮清禾接過,小心翼翼地給柳玉容擦拭脖子上的傷口。柳玉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緊緊抓著阮清禾的手:“清禾,以后媽一定站在你這邊,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阮清禾擦藥的動作頓了頓,沒有說話,卻悄悄放慢了手上的力度。
不遠處,舒振邦還站在倉庫門口,手里攥著那些照片,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警車的鳴笛聲越來越遠,舒曼柔的哭喊聲也漸漸消失,只留下他一個人,在空曠的倉庫前,感受著前所未有的絕望。
霍廷州看著阮清禾的側臉,眼神里滿是復雜。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會對著他笑的鄉下丫頭了。她的身上裹著堅硬的鎧甲,可鎧甲之下,藏著的還是那顆渴望親情的心臟。
“清禾,”他輕聲開口,“舒振邦那邊,要是他不答應,我可以幫你。”
阮清禾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淡:“不用。我的事,我自己解決。”
霍廷州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站在一旁。他知道,想要挽回阮清禾的心,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救護車終于到了,醫護人員下車給柳玉容處理傷口。阮清禾站在一旁看著,突然聽到舒振邦的聲音:“清禾,我答應你。三天后,我把股權轉讓協議給你。”
阮清禾轉頭看他,他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奈:“舒氏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不能讓它毀了。”
“很好。”阮清禾點點頭,沒有多余的話,扶著柳玉容上了救護車。
車門關上的瞬間,柳玉容握著阮清禾的手,哽咽著說:“女兒,媽對不起你。”
喜歡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請大家收藏:()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
s